ABO作死小炮灰(9)(1/1)
乌佑彻底清醒过来,虽说他们都是alpha,但依旧难以抑制的感到尴尬。 察觉到少女抗拒的力度,男人意识到不妥,烫手般收回了自己的手。 只是乌佑同时也在用力后撤,相抵抗的力度消失,少女整个人跌坐在地板上。 乌黑柔顺的头发随着少女的突如其来的动作飘荡,又乖顺了贴在少女颊侧。 少女乌泱泱的睫毛微翘,偏生眼尾下垂,像是在控诉男人的让她摔倒在地的暴行。 “抱歉。” 男人反应极快的起身,将少女扶起来,只是动作之间总是掺杂了些别扭。 似乎在遮挡什么。 少女有些气闷的悄悄瞪了对方一眼,若是其他同学,恐怕她早就爱娇的抱怨起来,偏生这人是教官,她还是存了几分尊师重道的。 两人别别扭扭的回到了寝室,下车时,男人的生理反应就已经被他强行压下去,只是仍旧不敢离少女太近,只是将手臂伸直充做少女的支架。 几乎是一瘸一拐走进寝室的少女迫不及待的仰躺在床上,手臂大开,堪堪合身的上衣随着她的动作向上移动,露出一截不盈一握的细窄腰身。 靳崇雪移开自己的视线,默默将床上的小毯子盖上去,看着面色严肃的教官,乌佑的坏水又咕嘟咕嘟冒了出来。 对方是教官,照顾学生是应该的吧。 想到实战课上几乎要断气的运动,乌佑有些气鼓鼓的想着。 “教官,我腿好疼。” 拉开刚落在自己身上的薄毯,少女将腿微微蜷缩起来,似乎是要检查一番。 听到乌佑的话,靳崇雪脸色微紧,连忙上前查看,虽说他对自己的安排的运动强度很有信心,但是少女相较于一般alpha来说太过脆弱,他不敢赌自己的自信。 雪白柔软的肤肉陷落在男人修长的手指间,在日光下仿似散发着莹莹光芒。 一双小腿又细又白,纤秾合度,膝窝透着淡淡的粉意,晚霞一般漂亮。 只是现在男人根本没有这些心思,他紧张的一寸寸摸过去,骨骼正常,肌肉走向正常。 正打算带乌佑去医务室用更专业的设备去检查的男人,一抬头就看到少女小狐狸般狡黠的笑容,当下意识到自己是被骗了。 关心则乱。 若是在前线估计他的命早就没了。 男人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松了口气。 示意少女翻身趴在床上,男人滚热的手掌放在少女细嫩的小腿肚上轻轻给对方按摩,缓解肌肉的不适感。 手下的小腿笔直纤细,骨架更是偏小,看着分明是细瘦小腿,触手生温的同时绵软的肉也一个劲的往手心里挤。 按摩带来舒服的同时也带来惊人的痒意,乌佑哼哼唧唧的躲避着对方的手。 靳崇雪一只手握着少女伶仃细瘦的脚踝,另一只手不容拒绝的抚弄着对方的小腿。 “教官,我我不疼了,你快放手。” 少女犹如一条活蹦乱跳的小鱼弹动着,只是被男人铁钳一样的手压制着,怎么也挣脱不得。 按摩完乌佑已经变成了一条瘫着的咸鱼了。 小腿紧绷的感觉已经消失,显然按摩的人技术高超,要是男人不当教官,去开一家盲人按摩也会一样受欢迎。 看着男人正襟危坐的模样,乌佑鼓了鼓脸,雪白的颊侧因为挤压微微变形。 “教官——” 少女拉长声音,软软糯糯的像是被扯开的雪媚娘,露出里面甜蜜的夹心。 “我渴了。”她理直气壮的说道。 亲自送学生回宿舍的贴心教官显然不会拒绝对方小小的请求。 “好烫。” “好凉。” “太淡。” “太甜。” 折腾了许久,乌佑感觉自己嘴巴都说累了,才放弃了继续“逗弄”对方。 靳崇雪任劳任怨的来回接着水,神色间没有一丝不耐烦,俊美的脸上依旧是平静而深邃。 “乌同学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 少女摆了摆手,分明是她在欺负对方,但好似主动权一直在男人手中。 这让少女很不爽。 折腾了一番的少女现在迫不及待要将人送走,一双澄澈的眼眸真诚的看着男人:“教官,辛苦你了,快回去休息吧。” 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乌佑松了口气,好在实战课不多,不然她岂不是每天都难逃魔掌。 只是没想到之后几天,靳崇雪都以照顾学生为由日日来给乌佑按摩。 对方的手法越来越老道,乌佑也渐渐喜欢上这种感觉,最重要的是她找到些欺负老实人的乐趣。 最开始看不到靳崇雪恼怒的神色她觉得无趣,可是现在偶尔看到对方隐隐紧绷的身躯成为了新的乐趣。 乌佑一点都没有发现男人身体下意识紧绷的时候都是两人之间离得很近的时候。 - “真是没想到你能将自己的状态控制的这么好,看来让你去联邦大学是个正确的决定。” 坐在椅子上的中年男人看着手中的报告,不无感慨的说道。 “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去吧,去吧。” 靳崇雪去军部汇报完自己的近况,回来时天色已经暗沉下来,犹豫了下,他还是转头走向乌佑所在的寝室楼。 打开寝室门的那一刻,混乱的alpha气息交杂着疯狂涌出,靳崇雪眼疾手快的闪身进门,将门紧紧关上。 对alpha信息素天然的排斥让他皱了皱眉,但这其中还有一股熟悉的甜香味被其他几种信息素缠绕在一起。 男人抬眸看向寝室内的景象,瞳孔骤然紧缩。 少女脸色红红的蜷缩在男人怀中,眉尖微微蹙起,似是有些难受。 姜酌的手臂牢牢的桎梏着少女纤细的腰身。 另外两个人也没闲着,聂明诚与少女十指交握,桎梏着她,不让她有机会抓挠到自己,但是他自己的手上赫然几道红痕,可见少女用力之重。 詹宜年在乌佑耳边轻声哄着对方,让少女身体放松。 看起来像是什么法制现场。 靳崇雪原本逐渐稳定下来的精神状态又隐隐开始崩坏,冰冷的信息素蔓延开,瞬间将寝室内其他信息素扫荡一空。 正在接受治疗的乌佑瞬间被过量的信息素冲击到,整个人身体开始发颤,原本红润的脸颊也渐渐白了下来。 三个男人反应极快,默契的架起信息素屏障。 冰冷的金属气息在房间内肆虐,好在他们之前为了方便为乌佑治疗,这间宿舍已经被改装过。 否则以靳崇雪现在信息素激荡程度来看,这片校区的人都会受到影响。 少女呜咽着,迷离的双眸泪珠不受控制的落下,看着靳崇雪的方向带着明显的瑟缩。 信息素紊乱可以让她在任何alpha的信息素攻击中屹立不倒,可是为了治疗,她的腺体被打入辅助药剂,这不足以让alpha的信息素伤害到她,但是过量的信息素就像过量的药一样,还是让她感到不适。 看到少女排斥的神色,冰冷的金属气息骤然一空,好似之前铺天盖地要将人弄死的情况是一种幻觉般。 护在乌佑身边的三人面色泛白,对方突如其来的信息素攻击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只是本能的挡在乌佑面前。 - 今天是难得寝室人都凑在一起的日子,他们四个人专业不同,课程总是排不到一起。 像这样四人齐聚的场景可不常见,在乌佑住校之前,即使他们三个人有时间聚在一起也不会都回到宿舍,自从少女住进来之后,其他人每天雷打不动的回来。 刚刚从浴室出来的少女整个人香喷喷的,带着湿热的气息席卷了整个寝室。 闷热的香气萦绕在一众心不在焉男人的鼻尖,偏生少女一无所知,只是有些烦恼的皱了皱鼻尖,翻找着自己的衣服。 联邦大学的衣柜已经很大,和许多居民家中的衣柜相比也不遑多让,但乌佑衣服多,不仅挤满了自己的衣柜,甚至还霸道的将另外三人的衣柜都侵占了一部分。 每次三人打开自己衣柜,都是扑面而来的熟悉甜香,衣柜中颜色鲜亮的女士服装和他们颜色暗淡的衣服交叠在一起。 好似不会打理家务的小妻子胡乱的将自己和丈夫的衣服搅作一团。 即使是有些洁癖的姜酌和詹宜年也默许了对方这一行为,没有半分整理衣柜的想法。 只是默默套上沾染了少女香气的衣服。 一种无声的炫耀。 啪嗒—— 被随手放在衣柜里的小盒子掉在地上,天蓝色的外包装瞬间让乌佑想起它的用途。 一双修长的手从地上将盒子捡起来,“佑佑,距离上一次信息素干扰治疗已经过去半个月了,正好今天大家都在,不如今天” 乌佑有些恼怒的踩了对方一脚,上次信息素干扰治疗时自己失态的感觉还隐隐约约记着,那种感觉不能说是难受,只是失控让少女有些不满。 她知道他们都是为了她好,所以乌佑只是从可爱的拖鞋中抽出自己洁白的小脚,状似凶狠的踩了对方脚背。 另外两人幽幽的看着少女,为什么要奖励这个家伙? 乌佑有些紧张的趴在詹宜年怀中,纤白的手指紧紧抓着背后的衣服,熨烫平整的白色衬衣在少女手下变形。 之前打辅助药剂时,乌佑本就昏昏沉沉没什么感觉,现在清醒状态下,细长尖锐的针尖悬在敏感的腺体上方,少女本能的身体紧绷着。 詹宜年轻哄着怀中紧张到肌肉紧绷的少女,轻拍着少女的背部,像安慰哄着小宝宝一样耐心的梳理对方的情绪。 穿着规定的校服外,日常她更倾向于选择那些在颈后带有系带设计的衣物。 这种衣服能最大程度自然的遮住她的腺体。 现在为了打辅助药剂,系带被轻飘飘解开,垂落在身体两侧,露出洁白光滑的天鹅颈。 眼看着少女没有丝毫放松的迹象,詹宜年抬眸看了聂明诚一眼,对方点点头。 聂明诚走到乌佑身边似乎想要查看一下进度,只是没注意脚下,瞬间整个人撞到床柱上,整个人龇牙咧嘴起来。 表情浮夸极了。 少女的注意力被吸引,身体不自觉放松,詹宜年趁其不备快准狠的将药剂打进去。 麻痒刺痛的感觉瞬间扩散开。 大骗子。 乌佑将脑袋埋在詹宜年怀中默默的想着。 靳崇雪闯进来看到的就是干扰治疗这一幕。 男人闭了闭眼,银灰色的眼睛已经通红一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毫不犹豫的掏出随身携带的抑制剂给了自己一针。 这才一步步走近少女。 站在乌佑身边的三个男人努力的去阻拦对方,但很快被靳崇雪一人给了一针瘫软在地。 他们毕竟还是未出校门的学生,即使潜力无限,和靳崇雪这种从血与火里淬炼出来的人也完全不能比。 抑制剂不仅抑制alpha的信息素,同时也抑制alpha的行动,像靳崇雪这样打了抑制剂还能行动自如的人才是怪胎。 小心的将乌佑抱起,少女整个人像被水洗了一般,本就修身的衣服更是牢牢贴在身上,呈现出半透明的感觉。 她神智有些昏沉,小动物一样呜咽着,寻求着安全感。 男人单臂抱着娇小的少女,本能害怕自己掉下去,少女一双雪藕似的双臂搂着对方,柔软的脸颊肉贴靠在对方肩膀上,挤压的微微变形。 靳崇雪将宿舍里的信息素净化器功率开到最大,轻手轻脚的抱着少女走向柔软的床铺。 路过瘫倒在地上的三人挡路时,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开,对于他们愤恨的目光视而不见。 这是阅历与经验的优势。 看到掉落在地板上的蓝色盒子,靳崇雪也大致明白了他们在做什么。 毫不犹豫的从自己后颈处又扎了一针,这一次他手腕微挑,生生从腺体中带出些东西来。 将还带着嫣红血迹的东西贴到乌佑的后颈处。 少女眼睫轻颤,不安的皱了皱眉,只是在男人的轻哄下,又渐渐舒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