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尘埃落定(1/1)

“藤原心斋死了?” 会议结束后的下午,正在干饭的李槐惊讶的听到这个消息,但好像也没那么惊讶? 对面的薇瑟安点了点头,一边给薇薇安夹菜一边说道:“是啊,现在整个躲藏区已经全部都乱套了。” 轰~,噼里啪啦 房间的门外传来了一阵混乱的打砸声,乌塔利亚略显惊讶的吃了口饭,意外道: “嚯~,竟然已经闹到这了吗?看来这动静真不小啊,欸~,要不我们出去看看?说不定会很下饭?” 李槐无语道:“看什么啊,人家在那边绝望的发泄情绪,你在旁边吃饭看热闹,还嫌不够乱啊?” 砰—— 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歌莉丝不由得缩了缩脑袋:“呃,声音好大,按理说我们住的地方应该是等级很高的那种,没想到还会乱起来。 不过想想也是,家没了,可以托付希望的领导人也一个接一个的死掉了,心理防线是一次又一次的崩溃,谁都撑不住 欸对了,话说那个藤原心斋是怎么死的?” 薇瑟安回复道:“听说是在和自己的儿子,谈话的时候,家族遗传的心脏病发作,本来先前就因为,各种事情发作了好几次。 今天因为什么,什么零号躲藏区,的事情又发作了一次,而这一次发作的,非常严重,没有撑过去。” “和自己的儿子谈话中啊” 李槐喃喃道:“这还真是可惜了啊,死在自己的儿子面前” 瑟拉娜眨了眨眼睛,知道更多事情内幕的她,总觉得这件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歌莉丝问道:“对了,既然藤原心斋死了,方案早上又没有选出来,那接替他的人会怎么选呢?” “谁知道” “贺茂大人,由您来吧” “这” 贺茂克己看着面前一众用期盼目光看着他的议员们,无奈道:“由我来临时担任市长一职吗?” 众位议员点了点头,现在这种情况,不可能去进行市长大选,只能从原先地位最高的人里选一个。 而目前有这个资格,还活着的人,只有安倍河西和贺茂克己。 考虑到这几天贺茂克己一直待在前线工作,安倍河西一直待在后方的零号研究所,众位议员理所当然的选择了贺茂克己。 贺茂克己叹了口气,看向那空荡荡的位置,明明早上人还好好的,怎么就过去一个中午,人就没了呢? 贺茂克己的心里感到了无尽的悲凉,以至于接近麻木,他将目光看向摆在桌子上的三份方案,犹豫了片刻。 “这三份方案不如就遵照心斋的选择好了。” 众位议员纷纷沉默,藤原心斋的选择他们自然清楚,可是这样,真的好吗? “贺茂大人。” 一位看上去较为年轻的议员忽然站起来:“藤原大人上午并没有做出决定,我们并不知道哪份方案才是藤原大人的选择。” “河村你” 一旁的几位老议员皱起眉头,正要开口训斥,但随后就有另一位议员站了出来:“是啊,贺茂大人,藤原大人并没有做出决定。” “贺茂大人” “贺茂大人” 一位又一位的议员站了出来,这让在场的贺茂克己始料不及,随后他就敏锐的注意到,这些站起来的议员,大多是都是较为年轻的议员。 贺茂克己皱眉,虽然他的威望不如藤原心斋,但也不是随便任人挑衅,这些议员突然集结发难,绝对有问题。 “是新华会出手了吗?”贺茂克己如此想到:“也是,现在这种情况,没有不出手的道理,但是,我不能” 就在贺茂克己想要压下这些议员,强行选择第一份方案的时候,一个让他始料不及的人站了起来。 “贺茂大人,我觉得方案选择这种事情,还是要多听取大家的意见为好。” 见到这位议员站起来,贺茂克己顿时瞪大了眼睛,周围那些没有站起来的议员们惊讶的小声议论。 “是是神里议员” “为什么?难道神里家也” 贺茂克己看着站起来的神里议员,不解的问道:“神里,你” 神里家,在东京市也算是一个大家族,仅在四大家族之下。 平日里掌管神道和祭祀等与信仰相关的事务,在东京市的民间很有威望,跟四大家族的关系也很好,属于是在哪都吃得开的角色。 “神里,你也不赞同第一份方案吗?” 神里议员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叹了口气说道:“第一份方案的争议太大,需要多加考虑,最重要的,这需要一位握有决定权的人。 并不是我在质疑你,克己,只是因为零号躲藏区的事情,打击到了我们之间的信任。” 贺茂克己一愣,随后露出了苦涩的笑容:“是这样啊” 虽然零号躲藏区爆发了丧尸危机,但在那之前始终只有少部分人知道,对于那部分不知道的人来说,这无疑是一种背叛和抛弃。 既然上层的人已经背叛抛弃了他们,那他们倒向另一方,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贺茂克己虽然被推选为临时市长,但想要压下这帮人的意见还不够格,心斋不,必须要山本真一才能将他们压下来。 “可惜,他们都已经不在了” 贺茂克己叹了口气,对着这些站起来的议员说道:“那,你们的意思是?” 这些站起来的议员纷纷一震,随后将目光转向最前方的神里议员,想要提出确切的意见,凭他们的身份还不够格。 神里议员叹了口气:“我觉得第二份方案不错,至少不用在争吵的那么厉害。” “” 众人沉默,也都知道会是这个答案,贺茂克己环顾四周,最终闭上了眼睛:“那就这样吧。 第二份方案” 众位议员沉默,表情有的不甘,有的庆幸,有的欣喜,但更多的还是惶惶不安。 “恭一郎,向华夏大陆那边发消息吧。” “是”恭一郎点了点头,脸色也有些复杂。 贺茂克己再度叹气,自此,一切都尘埃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