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2)

钟权去找ichelle,ichelle把车钥匙扔给了他,可钱一分不借。

“为什么?ichelle,难道你一点也不念及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吗?”为了能从ichelle那里拿到钱,钟权一直做低伏小的状。身为天之骄子,从小没求过谁。这是他第一次求人,演技相当拙劣。

他眼珠子憋得鲜红凸出,额头上已经爆出了青筋,配上那副隐忍的表情,简直比大便出血还痛苦纠结。

ichelle心里暗自摇头,她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看上这个混蛋呢?

或许在她年纪太小,对爱情还没有准确认知的时候,家长就给她灌输了“这就是你未来的老公”这种理念,她潜意识里自我催眠的结果吧。

她也不是没见过对女朋友特别好的男生,当时被爱情蒙蔽了双眼,总认为别人那样才不正常。觉得那个男生好贱啊,那个女生长得不漂亮,性格又差,家境不好,学习不好,那个男生真是瞎了眼才看上她。这种没眼光又下-贱的男生跟钟权比差远了。

钟权清高,不流俗,有眼光。不会因别的女生喜欢撒娇,打扮的漂亮,就丧失判断能力,总能客观的指出女生的不足,然后不屑的说,她们都不如你。

她曾一度认为这是世上最美丽的情话,就因为这句话,她死心塌地的跟着钟权,认为他是与众不同的,他是遗世而独立的。

可是,去他娘的清高!去他娘的客观!全都是假的。他能做到客观,只因为他们是不同性向的生物。当他面对苏寿的时候,可是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瞎子,不但瞎,还常年只用下半身思考,搞得现在智商都开始下降了。连那些淌着哈喇子追着女生屁股后边摇尾巴的贱男人都比不上。

“你跟我谈感情?”ichelle冷笑,“我的感情哪有你跟苏寿深呢?”

“你说话不要这么阴阳怪气的,这不适合高贵优雅的你!”钟权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怒火,“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没脸来求你,但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不然也不会厚着脸皮来找你啊,你明知道我是死也不会低声下气的那种人。”

“哦,你现在为了苏寿可以低声下气了是吗?”ichelle歪头看了看他,俩眼一翻,“那就godie啊,老娘可没义务拯救小三。”

钟权眯了眯眼睛,“砚潼,你变了。”

“你不配喊我的名字。”方砚潼声音带着冰,“对,我是变了,我变得清醒了。我再不清醒,我就要断送了自己。你抛弃了我,还指望我对你余情未了?我非你不可,没你得死?醒醒吧!你以为我们在演狗血爱情剧吗?小三病了,需要钱做手术,圣母原配借钱给小三治病?你脑洞开的挺大啊,为什么不说是你自己得了癌症?或许我还留有一丝同情心,真的会拿钱给你治病呢。但是苏寿?他死了与我何干?我欠他的?”

钟权被方砚潼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但又不想示弱,垂死挣扎的低吼:“我真没想到你这么狠毒,这么没有同情心!”

“我的同情心只给值得同情的人。”方砚潼看了看时间,“还有问题吗?没问题我们就此别过。这辆车子能卖一千多万什么病都够治了,还用得着跟我借钱吗?再说了,你自己不是有存款吗?不够跟你爷爷要啊。”

“方砚潼,你够狠!”

方砚潼简直气绝,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跟钟权这么难以沟通?她不管说什么,对方永远是一脸呆逼相的指责她,根本是鸡同鸭讲!

钟权才是变了的那个吧?或许他压根就没变,他的本质原就如此。只是对方不给她走近他,了解他的机会。

啧啧,她突然想起闺蜜常跟她说的那句话:试婚是很重要的!千万不要没跟对方一起生活过就急着结婚。多数婚姻都因如此才以离婚告终。

幸好,钟权踹了她。一脚踹醒了她,她或许不该恨他,该谢谢他才对吧?

方砚潼懒得再理他,叫了辆出租车,打算去做个头发,换个心情,换个活法。

方砚潼拍拍屁股走人,钟权很想把钥匙扔到人工湖里发泄一下,但那是他的救命钱,他再气愤也得忍住,就抬脚照着旁边的大柳树狠狠的踹了两脚。

力量太大,震下了几只大毛毛虫,掉到他头上,他愤愤的拨开,不小心弄死一只,一股黄汤爆了出来,弄了他头上、脸上、手上全是黄黄臭臭的液体。

走过路过的大爷大妈,遛弯的孕妇,还有跑步的小年轻,都避得远远的,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这个手舞足蹈又满嘴脏字的男人,都以为他是哪个精神病院刚跑出来的疯子。

钟权去公园的厕所洗了把脸,郁闷无比的去片场接苏寿。路上,他正为钱的事发愁,突然接到了他表叔的电话。

表叔的一句话,让钟权又活了过来。

对啊,他明天要去爷爷的公司上班实习了,按他爷爷的说法,以后即使接管公司,也要在基层锻炼两年。他开始不太满意出纳这个职位,但现在想想,出纳不是最容易从公司账户往外挪钱的职位吗。他何不先借用一千万,然后再一点点的补上呢?即使被财务总监发现应该也没事,因为他表叔就是财务总监啊。表叔对他一向很好,应该会帮他瞒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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