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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他最赔本买卖,可我忘了,他并不是个商人。

“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是我说了算。”他说,自信的说着,王者之气已经显露无遗。

“你想得到什么?王权?”我冷笑,他也是看不透的人。

我以为他会因为我鄙视他所追逐的东西而恼怒,可是,他没有。他只是神色黯然地说,“我只是想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而要做到这一

点,我必须站在最高点。”

他的落寞在于他的无可奈何,我的无奈在于我的无可选择。

他其实并不适合当一个王者,因为一个王者要六亲不认,而他,还有想保护的人,那么至少,他的心还有一部分是柔软的。

“容我考虑考虑。”我不能忍受去帮一个暴君,但倘若他不是,则另当别论。赵清曾说过,无剑庄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看来有些事,我

还是只看到了表面而已。

他点头,“留下来喝完这杯茶吧,听说这里的花魁琴抚的不错。”他示意帘子后面的人。琴声很好听,不过不是晨曦,花魁?换得真快!

三日后,惜月终于出现在我的面前,他一身风尘,像是赶了很久的路。我望着他,在等他的答案,他吞吞吐吐,也许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什么?你说赵清用他所有的家产去换一个还没弄出来的解药!”听完惜月的结果,我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那个蒙古巫医是什么人?居然能解无剑的反噬?”我问惜月。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把她带来了,你自己问她吧。”惜月一身轻松,他居然把人都带来了!

惜月退了出去,进来一个年约十八、九岁的女子。“你----你就是那个蒙古巫医?”我怀疑自己昨晚一定没睡好,此刻眼花。面前的女子

,笑起来甜甜的,像个未经世事的小孩子。

“是的,我叫伊古。”她笑起来,声音清脆,像铃铛,“很高兴见到你。”她握紧拳头的手摆在心口的位置,我知道那是他们问好的礼仪

“上次我吃的什么药,就是你弄的?”我还是不相信他,可上次赵清的确给我吃了不知道是药还是毒的东西,让我四肢发软,而且我还是

不怎么相信她。

“是的,不过它对其他人来说都是无药可解的毒,只有加上玉泉露才会变成适合你的药。”她的神情有点落寞,蹙起眉头,“解药我还没

有配制成功呢,这是九十年来我最失败的一次,花了这么长时间都一无所成。”

我吞了口口水,九十岁?那不是妖怪?“你说什么,你九十岁了?”我小心的向她求证。

“不是”,她摇摇头。我呼出一口气,原来是自己瞎紧张,“我一百岁了。”她的神情单纯且无辜,眼睛眨巴眨巴,好像在告诉别人,我

是好孩子,我不会撒谎的,可我听了差点晕过去。

估计是我看她的眼神太过怪异,她笑吟吟的解释,“做巫医的都是这样的阿,到十八岁就停止生长了。”

我又吞了口口水,回答说,“噢”。

还是回复正题,“我们言归正传,我想取消赵清和你的交易,不知道你要什么条件?”我不想赵清付上这么许多,我还不起。

“不行”,她的语气坚决。“我一定要把你的解药研究出来。”

吓死我了,以为这里的口头协议不能更改呢。“那我们这样好不好,你还是帮我研究解药,但付出代价的是我,和赵清无关,怎样?”换

一种她可以接受的方式,也许会比较好一点。

她歪着头想了一会儿,说“其实我要那人的家产也没什么用,不如你给我一点你的血吧。”

我又一次无语中,这个究竟是什么人?“你要我的血做什么?”我越看她越像吸血鬼。

“噢,方便我研究解药嘛。”她无所谓的耸耸肩,“最近都没什么进展,我觉得做点血液分析会快点。”

天~~~她居然还会做血液分析,“那你还需要我付出什么代价?”我问,我不认为自己这么好运,几滴血就能换回赵清所有家产。

“那你一定要保证配合我的研究哦,我一定能配置出解药的。”她的语气中自信满满,我也松了口气,原本还不知道她会提什么要求呢,

而我又有什么可以值得了那么多家产。

稍后,她详细地询问了我的感觉,我也和她讲了关于无剑庄心经的事,她似乎对自己的研究更有信心。“不过”,她说,“我研制出解药

至少还有半年的时间,但是你已经出现了反噬的症状,这样拖下去,解药还没出来,你就先完了,那我还怎么知道解药有没有效阿。”

她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堆,我挺不喜欢听到‘完了’这两个字的,好像我马上就要翘辫子一样。

“还有一个方法”,她看着我,眼睛闪闪发亮,“就怕你不愿意做。”

“我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不愿意做的。”我苦笑。

“那我就说了哦”,她顿了顿,解释道,“据我所了解的情况,无剑也不是在所有的情况下会反噬,如果你不停的在和外界抗衡的话,无

剑会停止反噬,因为它要和你一起抵抗外界的袭击。”

她的话我不是太明白,“你难道要我天天打斗不休?”那我也总有停的那一刻阿。

她摇摇头,“只需要在大自然的环境中,你就会无时无刻保持警觉,因为随时都会有危险发生,这种警觉应该会让无剑停止反噬。”

说白了,就是让我不能安逸误劳么,直接说就是了。我忽然眼睛一亮,“那么出海也可以了?”我忽然想起赵清的船队过几天要出海。

她想了想,点点头,“原则上没有问题,不过,估计你只能睡甲板了。”

“算了,就当欣赏海景。”我自我安慰,捱不捱的过去,尚且未知。

和伊古约定了见面的大概时间,以六个月为限。送走了她,我去见秦婉柔。

“秦姑娘”,她正在屋子里,估计在绣花,古代的女人啊~~~

“是无月姑娘阿”,她修养良好的冲着我笑,“找我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