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 你是我师父对吗(2/2)

教官果然不是一般人。

居然连慕容起的父亲都敬重,那他……

“怎么着,他云薄很厉害,所以你……”

“连翘,婚礼快开始了,走吧,去现场。”

慕容起话没说完,门口就传来了安好的叫声。

连翘点头应了,推开慕容起离开。

慕容起杵在那儿,气得肝疼。

可想着现在还不是拉着连翘吵架的时候,先等婚礼结束他再好好跟她谈谈。

不得已憋着心里的怒火,也转身出了房间。

梦幻的草地婚礼现场。

所有宾客陆陆续续开始上座。

叶彻跟叶声声也赶来,在贴着他们名牌的座位上落座。

他们的座位靠最前排,距离新娘新郎最近。

今天能来参加婚礼的人,都非富即贵,个个衣着光鲜,满面春光。

而且宾客都还不少。

总共设置的上千个座位,全坐满了。

就在婚礼快开始的时候,叶声声旁边没写名字的座位,来了慕容夫人跟慕容飞扬。

叶声声不想跟他们俩挨在一起,特地跟叶彻换了位置。

瞧着女儿的行为,慕容夫妇也是无奈。

想着不愿意再惹女儿不开心,他们也没再主动跟女儿说话。

叶声声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影响心情,举着相机坐在那儿拍照。

当婚礼开始时,她就一边录,一边对着唐以宁笑。

身着一袭洁白婚纱的唐以宁,妆容绝美,气质出挑,头戴皇冠的她,宛如临降的女王,气场全开。

在结婚进行曲响起时,她挽着父亲的胳膊,在小柚子跟小北两个一高一矮有很大差别身高的花童的引领下,众目睽睽间,一步一步走向牧师身旁同样身着华贵的男子。

身后,是十个同样仙裙飘飘的伴娘。

每一个都很漂亮,身材绝佳。

哪怕是像安好那样的影视明星,在其中也丝毫抢不到新娘的风光。

因为今天的唐以宁,实在是太美了。

看得身为新郎的慕容南,都目不转睛,心里眼里都是她。

当新娘新郎都站在一起了后,牧师才又拿起话筒询问:

“请问我们这位伟大的父亲,此刻您愿意将自己的女儿,交与您面前这位帅气的男子,今后让他来替您照顾您的女儿吗?”

唐父有些含蓄,对着话筒红着眼点头应道:“嗯,我愿意。”

而后将女儿的手,交给了慕容南。

慕容南接过来,跟随着牧师的指引,一队新娘伴娘,一队新郎伴郎两队人员结合,一同走向前方的二十米花道,直至最后的舞台。

人群中,顾清礼心里那个不是滋味啊。

好几次他都想逃了。

可想想自己要是逃的话,就证明自己心里还有阿宁。

他不能逃。

既然选择了放下,就该全程祝福阿宁。

他的目光,明明看的是阿宁。

可眼尖的慕容夫人发现了他的存在,以为他那依恋不舍的模样,看的是自家儿子。

她在提心吊胆。

要是这个时候那个姓顾的冒出来搅和婚礼怎么办?

为了以防万一,也为了不丢人现眼,慕容夫人不得已求助身边的叶彻。

“叶彻,你看到那个姓顾的了吗,你盯好他,可不许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或者你即刻叫人将他弄走。”

慕容夫人是真没想到,儿子居然把姓顾的也叫来参加婚礼。

这要是让儿媳知道了,可如何是好。

叶彻扭头看了一眼顾清礼的方向,见他紧盯着新娘新郎,他歪头对着身边的慕容夫人说:

“没事的,他就过来参加婚礼而已,不至于会做出出格的事来。”

慕容夫人还是不放心。

“他跟老大那点破事,以宁知道吗?”

叶彻回:“不知道。”

“那万一他要是在下一秒站出来,抢走老大怎么办?”

“放心吧,人家也是一个集团的总裁,明知道跟大哥那点事不被认可,怎么可能会在这么多人面前站出来抢婚。

他顾清礼也是需要脸面的。”

说这话的时候,叶彻都有些心虚。

说实话,他还真担心兄弟按耐不住,起身来拉起唐以宁就跑。

慕容夫人这才宽心,叹气,“希望如此吧。”

她悄悄看了一眼叶彻另一侧的女儿,见她举着相机一直在瞎拍,也不看看爸妈,心里不免又有些难过了。

叶声声感觉有人在看自己,她刻意不理,继续盯着舞台上最为显眼的两个人,用自己的相机记录他们的美好瞬间。

当伴郎伴娘的活儿完成以后,连翘第一个跑下舞台来,坐在了叶声声的身边,低声问她:

“声声,你有没有哪一刻钟,觉得小柚子像你女儿的?”

叶声声不明白连翘为什么忽然问这个。

将目光落在被唐小北牵着下舞台的小柚子身上,她点头。

“有很多时候,我都觉得她像我的恋恋。”

“比如?”

叶声声想了想说:“恋恋跟她的性格一样,而且也会做饭,还特聪明。”

连翘不语。

有个声音在她脑子里不断的提醒,是她,就是她。

说不定小柚子就是恋恋呢。

扭头寻了一下,见教官就在不远处的座位上,她忙弯着腰避开座位上的人,挤到了云薄身边去坐着。

云薄还是头一次见小徒儿主动朝自己靠近。

他浅笑着问:“过来做什么?你不怕你的阿起看见啊?”

连翘直视着他,逼问道:

“小柚子的妈妈,叫什么名字啊?”

云薄脸色微变,眯眸,冷笑。

“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你只回答我,小柚子的妈妈叫什么名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云薄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也在这一瞬间,他竟忘了可以随便找个名字替代小柚子母亲的名字。

“小柚子的母亲,是声声,对吗?”

问出这话的时候,连翘自己都是懵的。

她知道不可能。

可莫名地,她就是好冲动,好想确认到底是不是。

云薄很惊愕。

但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抬手敲了连翘的脑袋一暴栗,笑起来,“你在想什么呢,那是我女儿,你可别无中生有。”

再一次被敲脑袋,连翘心里又莫名生起了一阵熟悉的感觉。

她望着云薄,眼都不眨一下,故意试探,“你是我师父,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