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0、尾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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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标题：冠位之名非吾所需，最强之证只需寄予这一剑之上！

于是。

当承太郎解决了下面的战斗，送走了“我是不会成为回忆的”的黑之烟雾镜。

乌鲁克城那边再现神话斩杀了大蛇。

黑亚瑟击败了狮子王，梅林将其残渣变化成为了魔力炉，再加上被当成电池投入进去的梅林自己，黑亚瑟也拿出了自己的压箱底宝具之一——开着恩汉格文也来到了近海的上空。

嗯？

你问恩汉格文是什么？

就是那个啦，亚瑟王的宝具之一，作为圆桌骑士团们代步工具的那个浮空战舰。（注：ruler职介阿尔托莉雅的宝具飞船）

没了恩赞比的‘打搅’。

魁扎尔与库库尔坎之间的战斗，也到了分出胜负的时候。

虽说，就算魁扎尔输了，其它人也能围攻消灭力竭了的库库尔坎吧。

但是，魁扎尔她——

【魁扎尔的‘输出’：1d1000=998（难以想象要是真的作为敌人开打你会多恐怖）】

【库库尔坎的‘输出’：1d1000=603】

看来是不需要外人插手了。

胜负已分。

燃烧着斗魂之火的拳头，撕裂的狂风，贯穿了库库尔坎的身体。

在最后触碰了眼前魁扎尔的脸，指尖留下了几道血痕之后，库库尔坎闭上了双眼，就这样消失了。

【胜负已分，然后，库库尔坎的‘态度’：1d100=98】

心满意足了吗？

作为御主支持着魁扎尔的奥菲莉娅，在放松下来之后，只觉得虚脱感从体内涌出——不过，在跌倒之前，她被人抱在了怀里。

并非是魁扎尔。

而是赶回地面的空条承太郎。

本以为会是无比艰难的战斗，还以为可能需要承太郎去援助，没想到，从结果上来说，承太郎才是最慢的那边么？

如此，场上最后的敌人，就只剩下了虽然位格高，但输出严重不足，只是因为血太厚了，所以一直没能解决的恩赞比了吗？

是慢慢火力消灭，还是想办法用术式将其退治取消其现界，又或者是传统一些的使用‘封印’之类的手法去对付？

方法很多。

战斗就这样结束了吗？

“不，还没有结束。”

超重神乌鲁克号内，吉尔加美什与承太郎恢复联系之后，立刻告诉了承太郎一件事。

准确的说，是由吉尔加美什王进行转述——转述提亚马特神的话。

还记得在阎魔亭事件结束之后，武藏稀里糊涂的钓鱼钓上来的小提亚马特吗？

虽然当时因为时间匆忙没有细想，但这背后肯定是有原因的。

在小提亚马特从极度的虚弱中苏醒之后，由她本人，将自己遭遇了什么，才导致能以现在这样的情况出现——将这一切，告诉了承太郎等人。

☆

以游戏来打比喻的话，将大蛇、狮子王、魁扎尔、库库尔坎等人视为‘明面上的boss’的话，那么，提亚马特神便是这个巴比伦特异点游戏的‘隐藏boss’。

提亚马特神，美索不达米亚世界的创世母神，一切生命的母亲，爱着所有孩子的她，最大的罪恶——便是那份慈爱。

母性的慈爱乃是最大的罪恶——这话并非是说，这份慈爱本身是‘错误’的。

而是这份慈爱必然会招致罪恶的结果。

这可不是什么‘被母亲溺爱惯坏了的孩子会成为无法无天的熊孩子’这种程度的罪恶。

而是更加高级，对一切还活着的生命来说，都是最为罪不可恕的大罪。

抛开有色眼镜，除去对提亚马特神的好感的视角，从最客观的视角——从提亚马特神的被害者视角来看的话，提亚马特神到底有多么的可恶或者说可怕呢？

提亚马特神是母亲。

母亲爱着自己的孩子

——爱着自己所有的孩子

平等的爱着自己所有的孩子。

然而，母亲的所有孩子们，并不能如母亲一般，爱着其它同样是母亲孩子的人。

或是为了生存，或是为了变强，或是为了实现自我价值，或是为了单纯的蹂躏与杀戮。

仅仅因为外表上的些许差异，生命们就会自发性的与‘跟自己相似的存在’聚集起来，并将‘跟自己不相似的存在’视为异物。

不管是好孩子、还是坏孩子

提亚马特神就会平等的给予他们作为母亲的慈爱。

于是。

对于孩子们之间互相不死不休，仇恨永无止境的厮杀，母神只是悲伤的看着，但什么都没做，只是作为大地，默默地回收孩子们的尸骸，让孩子们死后也能得到回归的安宁。

这个世界的‘秩序’便是如此。

但是，终于有一天，‘混沌’的思想降临了。

某个孩子如此呼唤“为何要战斗？为了生存而互相掠夺资源吗？但如果我们联合起来，让我们在擅长与不擅长的地方互补，不是能更好的活着吗？”

那个孩子很快就被撕成了碎片。

但是，他的话语，他的思想，却被某个孩子听到并记了下来。

那是一个坏孩子。

他想到了一个坏主意，那就是打着所谓和平共存的幌子，诱骗听信他怀玉的乖孩子，再将它们成规模的屠杀，以此迅速扩张势力。

然而，说到底，生命的本能乃是生存。

虽然那是个坏孩子，是将这种思想作为武器使用的恶徒，但他的扩张，也将名为‘祈求和平与文明’的‘混沌思想’扩散了出去。

最终，祈祷‘和平’的混沌之徒们越来越多，终于对‘秩序’发起了挑战。

混沌战胜了秩序，名为‘文明与和平’的混沌时代降临了。

但是，事情并没有真正的解决，或是对生活的不满，或是积怨许久的古老怨恨，又或者只是单纯的想要将他们踩在脚下——

混沌破碎，秩序再度降临，厮杀重启，然后再不断的循环往复。

因为，生命的秩序就是厮杀，而不是和平与发展，从宇宙级别的宏观角度来说，文明如果能无休止的发展下去的话，早晚会发展到对宇宙本身的存续都造成威胁的程度吧。

人与自然对‘混沌’与‘秩序’的定义是相反的。

终于，在无数次的秩序与混沌的循环往复之后，在又一次的混沌时代中，名为马尔杜克的孩子察觉到了——或者说，他认为自己找到了‘万恶之源’。

那就是一切的母亲，提亚马特神。

她平等的爱着所有孩子，所以，虽然会为孩子们因为矛盾而战斗厮杀而感到悲伤，但平等爱着双方的她，什么都不会做。

只会默默‘回收’尸体，然后——再孕育出‘新的孩子’。

混沌最大的象征是什么是？

是‘生孩子’。

如果不需要‘母神’的存在，孩子们自己就可以自行繁衍的话，‘母神’的存在又有什么意义呢？

当然有。

名为‘马尔杜克神’的孩子，认为自己找到了答案。

那就是给这个世界投入‘秩序的火种’——也就是‘纷争’的火种。

新的种族在不断的诞生，异族排斥让纷争永无停歇之日，马尔杜克认为，这一切的万恶之源，就是提亚马特神。

马尔杜克神认为，那份‘母亲的慈爱’是虚伪之物。

能够不断孕育出新的生命种族，不断的制造纷争的她，才是一切‘现在存活的、拒绝死亡的生命的大敌’。

马尔杜克是如此认为的。

然后，他如此向所有渴望和平的生命宣传自己的想法，将一切的罪恶都归咎于提亚马特神身上。

最终，马尔杜克挥起了弑母的利刃——

他赢了。

但却失败了。

马尔杜克以为自己找到了文明与和平的终极解答，但在团结所有生命一同对抗提亚马特神的过程是，马尔杜克发现，生命们之间的内斗依旧没有休止，只是因为有共同的大敌存在，所以暂时隐藏下去罢了。

名为马尔杜克的男人渴望拯救一切，成为正义的伙伴的男人，即使是成为了神灵之后，也依旧没能找到答案。

即使在最后，他意识到了，杀了提亚马特神也不会真的带来和平，意识到了，提亚马特神对孩子们的爱并非虚伪之物，她能够沟通与理解，也想要抑制自己孕育的冲动但却做不到

即使名为马尔杜克的男人意识到了，母亲并没有错，也已经来不及了，好不容易做到这一步，无数注视着他的人，希望他将‘母神’斩杀。

即使马尔杜克知道，杀了母神也不会真的改变什么——

甚至，到了最后，是爱着马尔杜克的母神，在察觉到了自己孩子的悲伤之后，主动迎上了它手中的利刃。

“妈妈我，不懂、也无法理解那些但是，孩子们、在笑着，为妈妈的死而笑着，或许，那就是正确的吧”

提亚马特神死了。

但是，对那样伟大的生命来说，她不会真正的死亡，死亡只是等待下意识的重生罢了。

于是，马尔杜克将提亚马特神的肉体肢解，用来作为素材重塑与改造世界本身，将其灵魂沉入了虚数之海中，将其的‘复活’无限期的延长——

无限期的延长，延长到了甚至神灵的时代结束，人类的时代到来，也还在持续。

但是。

在虚数之海的深处，提亚马特神永恒不灭的灵魂还存在着，只要存在，其肉体便会不断的再生。

实际上，提亚马特神的肉体早就重生完成了，只是无法从虚数海上浮罢了。

而在这个过程中，在虚数之海的漫长岁月了，在这个‘一切事物的最终的归处’的地方，提亚马特神看到了许多漂流过来的残骸。

她也因此知道了，当年回应了所有孩子们的希望，将自己斩杀的那个名为马尔杜克的孩子，为何会那么的悲伤。

因为什么都无法改变。

母神的死或许有意义吧，但并不多，因为渴望杀死孩子的人，自始至终，也都是自己的孩子。

最擅长杀人的生命，一直都是人类自己。

母神因此愤怒。

母神因此怨恨。

既然自己的死没有意义的话，她便又开始渴望‘回归’了。

回归到，她所知的‘秩序’的时代——

这就是巴比伦特异点的‘隐藏最终boss’、提亚马特神。

很难说提亚马特神有什么错，硬要说的话，她的错误就是她的存在本身吧，因为她的存在本身，对现存的生命与文明来说就是灭决性的大灾害。

要说与之前唯一的变化的话

除了渴望回归之外，经过了一次死亡，理解了‘自己存在本身就是对孩子们造成伤害’的提亚马特神，对自己施加了作为限制器的‘自我封印’

悲叹着、憎恨着人类“不需要你了”而将其流放一事的母神，其深层意识却将那作为“这也是无可奈何的”接受下来。

其根源为“母亲”在最后的最后也持有的，想成为人类的庇护的欲望。

——“用游戏术语来表达的话，就是你身上会存在这么一个永续的debuff吧”

在于承太郎等人相遇的不久之前。

虚数之海深处的提亚马特神，听到了这样的话语，在他的面前，出现了金发的男人——黑之烟雾镜。

黑之烟雾镜随手切断了梅林用来催眠提亚马特神的幻术，然后直接与其对视。

“在解决了明面上的威胁之后，作为隐藏boss的你会上浮，在与进行决战差不多就是这样吧，原本应该是由克制你的‘山之翁（王哈桑）’来对付你的才对，但他却因为什么‘没有结下缘分所以不会前来，因此交给已经结缘的候补冠位assass的你来处理’什么的”

黑之烟雾镜不住的咋舌：

“老翁还真是给了我一个麻烦的工作。”

烟雾镜并没有立刻攻击，而在察觉到了提亚马特神具备能沟通的知性之后，与她进行了对话交流，搞清楚了一切的来龙去脉之后——烟雾镜得出了答案。

“搞什么啊，这也太恶劣了吧？主人公们团结一致，集结全部能集结的力量，好不容易消灭了最终boss之后，却没能得到与之相对的名为‘喜悦’的报酬，反而因此觉得心里有疙瘩而不爽什么的——

啧，我可不喜欢自己玩的游戏里，最终结局的‘报酬’会是‘悲伤’这种东西。”

作为‘混沌’概念具现的烟雾镜，做出了判断：

“如果是老翁的话，应该会选择顺应所谓的天命啊运势啊之类的秩序之物，协助主人公们将作为兽之大灾害的你消灭吧，但我不会那么做，因为我是‘混沌’”

烟雾镜付诸了行动：

“所以我要救你——喂喂，你可不要将我也视为你的‘孩子’什么的，你明知道我跟那些东西本质上相去甚远吧？

我救你只是兴趣使然罢了，原始之海的母神啊

——我要将你从这里‘抓走’！”

作为继承了古代种康王国的祭司长——特斯卡特利波卡一切的神灵，烟雾镜本人用现代的话来说，本来就是擅长使用咒法的魔术师。

咒法之中，最常见的莫过于诅咒以及献祭了。

实际上，烟雾镜也的确适合在这里做这种事情。

还记得之前提到过的烟雾镜的创世神话么？

烟雾镜牺牲了自己的右腿，将自己的右腿作为祭品献上，诅咒了作为混沌的化身的原始之海的龙兽西帕克特利（cipactli）——更准确的说，那头怪物是‘对人类而言的混沌、对世界而言的秩序’之物才对。

看上去似乎极具理性、实际上也极具理性的烟雾镜，之所以是疯神的极致，之所以是冠位狂战士的最高候补，是因为烟雾镜的‘混沌性质’极其不稳定，‘对人类而言的混沌’与‘对世界而言的混沌’这两种相反的东西被他同时持有。

因此，其立场，是为一切的‘无常’，一切都是随心所欲的‘兴趣使然的行为’。

那头原始之海的龙兽，性质上与提亚马特神非常相似，神话中也有类似的‘尸体用来创造世界’的记录。

所以，烟雾镜可以做得到。

这里又要提一个插曲。

实际上，在版本众多的某个中南美神话的最后，据说羽蛇神最终会与烟雾镜和解，烟雾镜那为了杀死龙兽而失去的右腿会被恢复，和解的众神会一同创造真正完美幸福的乐园、

正因如此，对现界的烟雾镜本人来说，有无右腿的缺陷，实际上也是‘无常’的，是随他所愿的。

——于是

在提亚马特神的面前，黑之烟雾镜吟唱着，祭司们的颂词

“啊啊，伟大的全能者（oyoyani），

令人畏怖的至高至强的天地之主（ilhuicahuatlticpae）啊。

汝之名为特斯卡特利波卡。

乃是映照万象的，黑色太阳的化身。”

烟雾镜将自己的力量提升到了极限，再将山之翁（王哈桑）借给自己的‘冠位暗杀者’的冠位灵基，化作了一柄马夸威特的长剑

“冠位之名非吾所需，最强之证只需寄予这一剑之上——老翁哟，这东西还给你。”

原本应该是用来将提亚马特神的不死之翼剥夺的东西才对。

却被烟雾镜用来——切下自己的灵基。

切下了自己的右腿。

然后，借由再现自己的屠龙神话，烟雾镜将自己的右腿连带着灵基一同切下，将自己的右腿作为祭品献祭之后，对提亚马特神施展了‘咒杀’之技。

只不过，无常之风这次这么做的目的，不是为了再现‘屠龙’的事实，而是与之相似而又相反的——

将提亚马特神‘本人的意志’，从她那诞生起就被赋予的‘孕育孩子’的‘命运’中，切了下来。

命中注定的命运？

呵、在我烟雾镜面前，你跟我谈‘命中注定’？

烟雾镜黑曜石上所映出的太阳，知晓未来，并操纵万象之流转，乃是全能之神的权能。

虽然无法操纵“此世不存之物”，但只要是“此世存在之物”，就能随心所欲地加以组合替换。

比如说，假设存在有『先获胜，后战败的王国』，他就能做到变换事情发生的顺序，将其变为『先失败，而后获胜的王国』，使事情的结论发生改变。

只不过，太过于违反常理的操作也会使特斯卡特利波卡本人受到惩罚。

当他右脚的黑曜石不再映照出太阳的时候，特斯卡特利波卡就会失去神格，变为纯粹的“人类”。

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呢？

仅仅是因为“费尽心思打出来的隐藏结局居然没有单纯的喜悦与幸福而只有悲伤，这让我觉得很不爽”这样的理由吗？

答案是——没错，真的就只是这样。

因为这就是‘无常之风’，这就是‘真正的烟雾镜’。

说到底，在原典当中，烟雾镜本就是力量的化身，是为了协助人们构建他们拼尽全力生存下去的场所的，以年轻而伶俐的男性姿态现身的伟大神明。

只是‘构建文明’的所作所为，对世界本身来说是‘混沌’罢了。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不管是烟雾镜，还是那个古代种男人的特斯卡特利波卡，都是为了文明的存在与延续，将自己视为了祭品来‘使用’的存在。

意识到了烟雾镜要做什么的提亚马特神，本来是想要拒绝的。

因为提亚马特神很清楚，烟雾镜这么做虽然能救下她的意志，但在没了这份慈爱的心之后，留下来的那具身体，将没有‘自我封印’的约束，成为最强最可怕的、对承太郎等人来说最恶的敌人。

如果是为了孩子们考虑的话，母亲我还是应该赴死——提亚马特神如此“这也是无可奈何啊”的说道。

但，就是这点，让烟雾镜特别不爽，让烟雾镜更是下定决心要这么做。

“起初会是最差的情况。

要承受住。坚持并战胜它。那之后便会有好事发生了。

不过好坏相抵之后，剩的也不多——我基本上就是这样特性的存在。

我衡量价值之后的答案就是：如果结局有悲伤的话，那获胜的庆祝会的喜悦呢？

要是没有那份喜悦的话，就由我烟雾镜来赐予这理所应当给勇者们的奖赏！

——再说了

提亚马特神，命运之女啊，过渡溺爱可不是什么好事，会让你看不到孩子们的‘成长’——能被我所认同、期待的男人，还有被那个男人认同的他的同伴

就算没有你的‘自我封印’，他们也肯定会赢！”

烟雾镜展现了诅咒，诅咒化作利刃，将提亚马特神的意志，从那身体之中分割。

“命运之女，提亚马特神！

以令吾骄傲的‘特斯卡特利波卡’之名

黑色太阳烟雾镜——在此将汝之‘命运’剥夺！”

然后，烟雾镜拎着因为强行切割的小提亚马特，将她扔向了承太郎等人所在的方向。

回到承太郎等人视角的现在。

根据现在这位‘小提亚马特’讲述，烟雾镜在做完这‘献上冠位的一击’之后，本次现界的灵基也进入了濒毁状态。

换句话说，承太郎在此之前，之所以一直没有遇到真正的黑之烟雾镜，明明是一切的幕后黑手，但他却一直没现身，只是待在那等承太郎到来

或许，只是因为他已经无力行动，所以在那尽可能的保存力量，等待与承太郎的决战。

虽说，在那个时候，因为献祭的缘故，他本身已不是创世神的灵基，而已经是人类了——充其量是能够使用那份伟大权能的‘人类’。

“用那孩子本人的说法就是‘我都做了这么多，完美的完成了我自己的工作，那么作为对我自己个人的奖赏，畅快的与jojo全力一战完全不过分吧？’”小提亚马特如此说道。

承太郎总觉得这里面能吐槽的地方太多了，反而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吐槽。

绘里世则是在旁边说着“那家伙想以自己不完全为借口说自己没输吗？可恶！就算他是全盛状态，老爹也绝对不会输！”这样的怪话。

不明真相，听绘里世对承太郎的称呼，以为“她是来自未来的我与承太郎的女儿吗？”的奥菲莉娅，则是用震惊且微妙的目光看着绘里世。

承太郎则是觉得“好麻烦啊”，所以暂时懒得去解释那么多。

【承太郎对‘黑之烟雾镜’的‘最终评价’：1d100=53】

承太郎对黑之烟雾镜的最终评价是勉勉强强。

虽然勉勉强强能接受吧，但你真要问的话，果然还是不能接受——为自己最后与他的战斗而觉得不能接受。

总有一天要好好跟他打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