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尾声（1/2）

217、尾声

副标题：唉呀妈呀总算写完了

此时此刻，真正彻底陷入绝境的其实是波塞冬——不对，这么说也不太对。

波塞冬早就死了，此时此刻还在双子特异点的大气层外叫嚣的怪物并非是波塞冬，而是波塞冬残留下来的怨念。

正如在原典的神话故事里，波塞冬就充当着著名二五仔角色，一心想反、屡败屡战，野心吞天噬地一般——包括众叛亲离，蔑视一切利用一切却又同时狠踩一切

出现在承太郎等面前的这个波塞冬，可谓是原典神话版本波塞冬的复刻。

波塞冬死了。但与很多故事里的阴谋家们，在死后会被带上一句“连带着他的阴谋与野心一并死了”之类的话不同。

真实的波塞冬比那些故事里的阴谋家要更加疯狂，更加的执著，哪怕他本身确实已经死了，但他留下来的执念依旧还在作恶！

原本的话，按照乔瑟夫等谋略组指定的作战计划，只要成功推进到将两头星兽送出地球的这一步，那就相当于已经胜利了。

留给承太郎的任务，只剩下最后一个，既简单，也最困难，只有承太郎能做的事情。

说是困难，是因为驱动赛法卢这种恐怖的灭世兵器战斗，只有承太郎这种程度的意志与波纹持有者，才有可能做得到。

说是简单，是因为到了这一步，承太郎只要用赛法卢直接秒杀了两头星兽就行。

整个作战计划真正困难的，其实不是最后的收尾部分，而是中间的推进部分。

任何环节都可能失败，乔瑟夫也针对各种环节的失败制订了预案，而这些预案的最后，基本上都是选择让承太郎这张底牌上去撑。

换句话说，就以提升最后收尾部分的难度作为代价，去强行解决前面解决不了的事情。

承太郎一直在等待着，承太郎一直在注视着。

其实承太郎这个人吧，乔瑟夫早就看的很通透了，他的同伴们其实也早就看的很通透了。

空条承太郎虽然总喜欢对同伴们说“不要以自己的死亡为前提行动”、“不要一个人乱莽，要相信同伴们的力量”。

但他这个人吧——你说他信任同伴，他也的确是信任同伴。

可他虽然总是对身边的人念叨这些，自己却时常忍不住，在信任同伴的同时，还是忍不住自己莽上去。

嘴上说着让同伴们不要想着自己一个人背负。

但承太郎自己却总是无意识的，想着要自己背负一切。

乔瑟夫早就看穿了这点，并叮嘱了他好几次，哪怕这种本质莽中之莽、有智慧思考在里面的莽，与承太郎的替身白金之星完美合适，是他的力量之源，会让他越来越强，但乔瑟夫还是觉得：承太郎早晚会因为这种舍己为人的性格栽跟头。

乔瑟夫虽然实力不如承太郎，但他却自认自己有一点比承太郎强得多。

承太郎的莽，是有智慧的，但承太郎的智慧，更多的是以‘将自己陷入险境之后以巧破局’的思路出发的。

在乔瑟夫看来，承太郎的智慧本质上也是一种莽，甚至可以说是最鲁莽的一种理性的疯狂。

而乔瑟夫不同。

乔瑟夫的智慧，是真正的践行了承太郎嘴上说的话，他从不会高估自己，也不会小看同伴，而是真的无论何时何地都冷静思考，将一切可以利用的力量都利用进去——而不是光想着怎么靠自己的力量破局。

或许就是因为乔瑟夫知道自己本人的力量有限，或许就是因为乔瑟夫远没有承太郎那种纯粹的强大，所以才能做到这点吧。

很难说承太郎与乔瑟夫这两种本质相同，但细节处理方面却截然相反的个性，到底是哪边要更好一些。

但至少这一次——是乔瑟夫赢了。

乔瑟夫甚至将承太郎的这种心态，在开战之前，都全部告诉了承太郎的同伴们，将承太郎本人的‘缺点’，也用作了敦促承太郎的同伴们不断前进、突破自我的动力。

这就是乔瑟夫为人处世的智慧。

承太郎的个性本质，会让他倾向于“哪怕自己死了娾，只要其它人能好好活着，他就满足了”的心态。

乔瑟夫的个性本质，会让他倾向于“如果自己死了，那其他活着的人反而会更痛苦，为了不让他们背负这些，我必须活下来，我要想出能让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都活下来的计策！”的心态。

前者或许能保护更多的人吧。

后者说不定会变成到头来，身边的人不断逝去，但只有自己一个人活着的悲惨状况。

——但那都是后话了

至少现在，至少此时此刻，承太郎的同伴们，回应了承太郎与乔瑟夫的期待！

他们为这一系列的事件，为这一趟漫长的旅途的过程，交出了完美的答卷。

唯一的问题是，交出了过程完美答卷的不仅仅有承太郎的同伴们，还有承太郎冒险团的敌人——波塞冬！

这家伙，明明自己一路失败，先后输给了伊阿宋、奥德修斯、乔瑟夫，三大智者竭尽全力破坏了她因野心而孕育的阴谋——但在阴谋破灭之后，这份千年甚至是万年的野心与欲望本身，居然还能作祟！

原本，在乔瑟夫的计划里——他告诉了所有执行计划过程，被承太郎吸引聚集而来的所有人，只要他们全部都能完成自己的任务，那么承太郎所要背负的危险就越低。

只要过程是完美的。

那么，承太郎就只需要启动赛法卢，直接抹除两头星兽就行。

甚至连战斗都不会发生，只要断了来自星球力量的支持，只有原始斗争本能，根本不会使用力量的星兽，面对赛法卢这等克星，连战斗都不需要。

然而，波塞冬还在垂死挣扎。

哪怕她本人已经死了，她留下来的烂摊子，依旧在不断的给人添麻烦。

黄金般燃烧的波纹回旋之风——卡律布狄斯在勉强自己，超越了自己生命形式极限的发挥力量，撑到了卡多克用【行星环境改造用作业船】将波塞冬送出地球圈之后——已经停下。

ultiateone——究极生命体波塞冬也的确诞生了。

只是，地球的星球意志本身，面对这纯粹由波塞冬的野心与万年宿怨所驱使的究极生命体，判定其不适合成为自己的代理人，更谈不上成为自己的守护者——波塞冬真的成了地球的uo之后不会背刺地球？

这话说出去，波塞冬自己恐怕都不会信吧。

于是，uo——究极生命体波塞冬的确诞生了。

但其作为广义上的究极生命体，又是不完全的，因为广义上的究极生命体，都需要作为背后支撑自己的星球。

星球即为天体，天体即为宇宙，宇宙存于虚空，虚空存之以神。

对于星球意志来说，你怎么改变怎么破坏自己的‘外壳’——也就是人类称呼中广义上的‘星球部分’都是无所谓的。

那只是一层壳罢了，对星球本体而言不过是被天之御柱们钉上的一层薄膜，正常来说，不管人类或者外星人之类的任何生命在这层被称呼为星球的薄膜上如何折腾，甚至是反复上演创世纪，都无法伤害到内部的星球意识分毫。

大地与海洋都只是一层壳罢了，人类怎么折腾破坏的都只是人类自己赖以生存的生态圈，对星球本身不会有任何影响，内部被称呼为‘星之内海’的宇宙胚胎的最深处，才是星球的本体。

正如人类的意识，可以创造被称呼为‘固有结界’的小宇宙一般，星之内海就是星球意识的固有结界，是星球意志所化的小宇宙。

但——地球在无数星球意识中，算是一个脆弱的畸形儿，甚至可能放着不管，自己就自行灭亡的。

一个星球，只有一个意识，自然也只有一个星之内海，只有一个宇宙内景。

但地球用人类的话来说，地球意识是一个严重的精神分裂，正常星球只有一个星之内海，但地球却有无数个，地球就是星球中的特例，太阳系则是整个宇宙的特例。

一方面，这可以说地球的盖亚识在它们星球修真界里天赋异禀。

但另一方面，这也会带来许多严重的隐患，其中一个隐患就是，在其他星球上理所当然会诞生的有且只有一个的uo，在地球上居然要经历纷争斗争，还争不出结果。

因为精神分裂，地球可以孕育无数个宇宙，自然也可以孕育复数的uo，但地球需要的只是仅此一个的守护者、只需要仅此一个与自己休戚与共的代理人。

波塞冬不管怎么看，都不值得信任的样子。

所以，伊阿宋、奥德修斯、乔瑟夫，才联手制订了这场以将波塞冬赶出地球圈，免得她死赖着不走的作战。

能孕育复数宇宙，自然是地球天赋异禀的才能体现，但这也是重要的隐患，复数的星之内海之多，甚至连地球意志‘盖亚识’自己都不能好好管理，所以盖亚识才会搞出各种可怕的星兽出来——比如‘灵长类杀手（芙芙）’、再比如专门用来消灭不列颠那片星之内海一切生命文明的‘对人类及适合人类生存的环境用破灭装置（伏提庚/奥伯龙）’。

地球这个天体之异常，甚至可以将周围百亿光年内的大宇宙时空尽数吞噬，危险性之异常无人知晓为何——甚至就连盖亚识自己，也不能好好控制。（注：这是型月本家最新设定）

但，这也给了此时的究极生命体波塞冬一个机会。

“一个一个就好！只要我能夺走其中一个‘宇宙（星之内海）’，我就能补全自己！”

这是波塞冬执念的最后疯狂。

那么盖亚识呢？

作为星球意志，她会如何选择？

对于盖亚识来说，人理烧却什么的那点破事，跟她其实根本没有关系，魔神王就算烧尽人理席卷地表重启人类史，那也是人理自己的内斗，影响不到星之内海，也影响不到盖亚识本身。

这也是为何发生在型月世界——发生在地球的各种惊天动地的大事件中，总是缺少地球本身意识的参与身影的原因。

因为对盖亚识本身来说这根本就不算事，别说你把这层壳烧了重建，哪怕你直接掀了壳也无所谓，其他星球可能还有所顾忌，但地球的星之内海多了去了，地球内部的小宇宙世界数量那么多，大不了再换一个顶上去当壳，重新用天之御柱钉好就行。

说到底——

有一点很多人总是会弄错。

总是会把人类抑制力阿赖耶识当成人理，把冠位英灵们视为人理的守护者，而兽理所当然的就被当成了人理的敌人。

这个惯性思维不说大错特错，实际上也是完全相反的情况。

人理并非是独立的生命，而是一份记录，也仅仅只是一份记录。

阿赖耶识也并非是独立的生命，只是一套人类自己给自己设定的自我保护机制，阿赖耶不会干涉人类的选择——也正因如此，正是因为阿赖耶识不会干涉人类的选择，所以在人类灭亡危机到来时，阿赖耶识只管救，只管帮助试图拯救世界的人，但不保证能否成功，只能说尽力了。

虽然一般习惯性称呼为两大抑制力，但两者并非是同级的存在，阿赖耶识并不如盖亚识一般具备主观行动能力。

甚至连阿赖耶识契约的所谓的守护者，也没有硬性的工作要求，阿赖耶识会安排工作，但不要求能成功，守护者拯救世界与否，全看守护者本人有没有那个自觉，以及守护者本人的实力是否足够。

阿赖耶识本质上是人类的自救，能不能得救，还是得看人类自己——阿赖耶识或许会成为人理的敌人，但绝对不会成为人类的敌人，因为阿赖耶识就是人类自我选择的化身。

冠位英灵的情况与阿赖耶识一样，是人理同级的保护机制，相互不受看管。

那么——兽呢？

兽，是人理的一部分。

兽，是人理卡组的本家大哥。

兽，才是人理的己方最强单位。

兽，才是人理的代表。

所谓由兽引发的灾害，本质上来说人理的本家内斗，是人理自己失控暴走了，冠位英灵防的就是这种内斗情况的发生，正常情况下兽与冠位应该是要联手协作，去对抗人理的外敌——也就是‘灵长类杀手（芙芙）’或者‘对人类及适合人类生存的环境用破灭装置（伏提庚/奥伯龙）’才对。

硬要说的话，作为人理繁荣象征的兽，是人理用来对付星球的力量，象征的就是人类过于繁荣所必须支付的代价（环境破坏），有些兽干脆就是从星球阵营跳槽过来的。

你们冠位跟兽打架，这属于人理阵营的内斗，阿赖耶识两边都不会帮，只会帮助以‘让更多人活下来’为目的行动的人（迦勒底的御主）。

盖亚识当然是啥都不管，来兴致了看一下戏，最多在权衡之后认为“这人理放着不管也会自己内斗死了，内斗自灭才是极大概率事件，我没必要拼着自己的损耗去和人理拼命”——然后继续睡觉。

不是盖亚识不管事。

而是这事真的跟盖亚识就没啥关系，纯属人理阵营的自己内斗——人理的这种内斗机制，也算是人类本性的一种表现形式：

与天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更无穷也。

实际上，从各个星球意识之间的私聊群来看，几乎所有的类似人理的文明，都不需要星球自己插手，放着不管，知性生命自己就会内斗搞死自己。

所以盖亚识是真的不会去管这些人理的破事的

但，波塞冬此时此刻的行为，是真的越界了——或者说，被伊阿宋、奥德修斯、乔瑟夫的计划算计，被承太郎冒险团的可怕执行能力逼到这个地步的波塞冬，为求自己野心的胜利，不得不越界了。

此时此刻。

地球的大气层外，盖亚识的意识，注视着这场发生在自己‘眼前’的大战。

巴尔泽布承担破灭意识，承太郎驱动赛法卢，与不被星球承认的非法uo波塞冬，在大气层外激情互殴。

波塞冬为了翻盘，试图回到地球上去，想办法占据一个星之内海的小宇宙，作为自己的支撑。

uo是非常强大的生物，是这个宇宙的究极生命体，比神明更加强大更加完美的不死不灭的究极生命体——前提是，她的背后有一个星球，有一个小宇宙的支撑。

否则，那就只剩单纯强大的生命个体罢了，用游戏来打比喻就是——管你如何强大，只要你头顶上有血条，那我就肯定可以消灭你！

波塞冬的野心如此癫狂，按理来说，盖亚识只要一发星之吐息过去灭了波塞冬，或者按照惯例，给波塞冬的敌人——也就是承太郎他们加buff，等打赢了，再收回buff，回去继续睡大觉挂机升级就行。

星球意识的生活，就是这么枯燥无味。

好！

盖亚识：“让我康康，这次战斗的都是啥玩意”

被星球的自我拒绝的唯一之神——究极生命体波塞冬

来自遥远异星的文明大敌——游星尖兵赛法卢

盖亚识：“好家伙，原来都是我的死敌们正在内斗啊？那没事了，你们继续打，我看着呢！打得越激烈越好，只要别来地球上打，我都无所谓——对！就是那里！瞅准了！使劲啊！你们这样是打不死人的！”

↑嗯，虽然加入了一点拟人修辞的形容手法，但本质上来说，盖亚识面对这场字面意思的上天了的大决战，差不多就是这样的态度。

对于盖亚识来说，这也算是一种自己的敌人之间的‘内斗’。

在盖亚识看来，属性上是赛法卢克制波塞冬，但赛法卢体内操纵它战斗的人类可能会撑不到波塞冬血条被清空的那一刻到来。

盖亚识最想看到的情况，当然是两边一起同归于尽了。

虽然在型月的某个平行世界里，的确出现了盖亚识喜欢上了某位魔法少女，想要帮助那位魔法少女顺便拯救那个世界的人理的特殊情况——但归根究底，盖亚识与人理与文明是死敌，帮的不是人理，而仅仅是那一个魔法少女罢了。

而且那个魔法少女还很特别，她不是正常的人类，而是人造人，属于人类制造的‘自然的婴儿’，算是盖亚识的半个闺女。（注：英灵‘魔法少女伊莉雅’与英灵‘天之杯爱丽丝菲尔’的技能‘自然的婴儿’的由来）

其他的？

盖亚识看啥都是人理，差别无非是‘本地的人理（地球人）’、‘外星的人理（赛法卢）’、‘其他宇宙来的人理（波塞冬/奥林匹斯机神设定上都是来自型月宇宙之外的宇宙）’罢了。

你是人理，他是人理，这个也都是人理，只要是知性生命的文明，不管你从何而来，对星球来说都是各种各样的人理亚种。

自己的敌人们在互相拼命盖亚识当然叫好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故意插手帮助哪一边呢？

甚至

巴尔泽布很清楚，作为地母神出身的大神，巴尔泽布很清楚懒惰的星球意志，会如何简单粗暴的抉择——比起动辄一觉睡个千万年的星球来说，人类的历史实在是太短暂了。

如果这场大战的结局，不是双方同归于尽，而是承太郎获胜的话——盖亚识这个‘裁判’可能会主动扔一个星之内海过去给波塞冬当buff，确保结局是双方皆死，或者是干脆自己来补刀。

所以——

“jo太郎！”

巴尔泽布突然对正在一边阻止波塞冬靠近地球，一边驱动赛法卢痛殴究极生命体波塞冬的承太郎大喊道：

“帮我争取一点机会——让战场再远离地球一些！我要跟盖亚识对话！”

承太郎不知道巴尔泽布突然说这个是为了什么。

也不知道这么行动有什么意义。

但是——既然巴尔泽布这么说了，那么事到如今，空条承太郎所要做的事情，就只有‘信任’了！

他不是靠着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才能走到这一步的。

承太郎能不能赢？巴尔泽布当然相信承太郎能赢，因为他不是一个人在孤军奋战，支撑着承太郎的，是整个空条承太郎冒险团卡组！

但是，巴尔泽布追求的是‘完全的胜利’。

所谓的‘完全的胜利’，自然指的是彻彻底底的，不需要任何人——不需要让作为最终执行人的承太郎本人付出任何代价，不会留下任何隐患，就能完美结束这场收尾之战的‘最完美的胜利’！

而赛法卢实在是太危险了，承太郎本人也在使用赛法卢的过程中，多次表现出了不适应、发挥失常等情况。

巴尔泽布担心的事情是这样就算赢了，就算承太郎使用赛法卢的力量赢了，但在胜利之后，赛法卢未尝不会对承太郎造成伤害。

巴尔泽布不想看到那种隐患。

（至少现在我还在至少在我还在的时候，我不想看到jo太郎受伤！）

巴尔泽布一直没有提到过，当得知承太郎死在了冬木异闻录特异点中时，那一瞬间，她的心情是如何的绝望。

所以——她必须行动起来！

回应了巴尔泽布的决意，操纵着赛法卢的承太郎眼前，也随之弹出了来自旁白的叙述性信息提示——

【巴尔泽布的决意——】

【呼唤作壁上观，期待着两败俱伤结局的‘盖亚识’，能够对承太郎伸出援助之手】

【为了给巴尔泽布争取不会被波塞冬打断的，独自与盖亚识交流的时间，承太郎必须让试图返回地球的波塞冬，远离地球——】

【也就是说】

【承太郎，试图将波塞冬‘轰飞’——】

【对抗！】

【究极生命体·波塞冬】

【vs】

【文明破灭兵器·承太郎】

-

【波塞冬的‘野心本能（uo）’：1d1000=908（万年的执念）】

【究极生命体ex：2000】

【总和：2908】

-

【承太郎的‘驾驶技术（赛法卢）’：1d1000=641】

【文明破灭兵器ex：2000】

【相性克制：500】

【巴尔泽布的预言带来的‘额外补正’：1d100=60】

【总和：3201】

承太郎：“咕——！？”

赛法卢是克制波塞冬的。承太郎很清楚这点，也很清楚是自己这边的胜率更高，但是，波塞冬的野心、波塞冬这千年的野心、万年的执著，着实惊人

不！

不对！问题不仅仅出现在波塞冬的身上！

严格来说，此时此刻，承太郎所面对的最强大的敌人，并非是眼前的被星球抛弃的究极生命体波塞冬，而是他现在正在驾驶操作的游星机体赛法卢！

赛法卢之所以强大，之所以克制波塞冬，是因为她在战斗的同时，会不断的掠夺究极生命体的力量，用以强化己身。

【3201-500（相性克制）=2701】

【2701＜2908】

【因为是靠着赛法卢的‘副作用’赢得了这次对抗，所以承太郎会遭到赛法卢的反噬】

【赛法卢的操纵难度上升，暴走概率上升】

【承太郎的意志正在经受考验】

【难度：175】

【承太郎的‘意志’：1d100=29】

【承太郎的波纹回旋（精神）：1d100=91】

【巴尔泽布的预言带来的‘额外补正（不计入难度级别）’：1d100=79】

【总和：199】

即使不去看旁白记录的数值，光是感受那股仿佛被无形的重物敲打脑仁般的苦闷感，承太郎也很清楚，自己这次的意志发挥恐怕很差。

但即使如此，他也没有半分的让自己的波纹松懈没有让赛法卢脱离自己的掌控！

在承太郎的操纵下，赛法卢拽住了究极生命体波塞冬的腿部——然后反手将其扔飞！

远离地球的战场么？在失重情况的太空中，行动是非常自由的，除非让波塞冬的躯体，被地球之外的天体的引力所吸引——那么最近的答案，只有一个了！

“欧啦！！！！”

波塞冬被承太郎一记抱摔，扔到了月球之上！砸进了月球表面的环形坑里！

承太郎操纵着赛法卢，紧随其后，追到了月球的表面，来到了月球的引力范围内！

就在这里，一决胜负吧！

——而承太郎的这一切表现，都被巴尔泽布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