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夜翼（2/2）

“你没有剥夺他人生命的权利。”就在埃尔的脚马上就要落下的时候，千钧一发，一张大网网住了杀手鳄，将他拖离了埃尔脚下。

“蝙蝠侠！”一身黑色装甲，身披黑色披风的蝙蝠侠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窗外。

“住手吧，孩子，我们没有权利剥夺他人的性命。”蝙蝠侠低沉的嗓音传进了埃尔的耳朵中。

但是埃尔却马上打断了他的劝说。

“然后放任他祸害更多的好人。”埃尔站直了自己的身体。“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善人，也从来没有认为自己是一个英雄。但是面对杀手鳄这种存在，我还是知道应该怎么做的。”

“除恶务尽！”埃尔最后用着汉语说道。

蝙蝠侠当然知道除恶务尽，但是这又背于他的誓言，固然他可以轻而易举杀死许多恶棍，但是如果他那么做了，他就不再是一个超级英雄，而是一个独裁者，一个更加可怕的恶棍而已。

“我知道你和兄弟会的交易，我也知道你实际上并不想要来到这里，但是你完全不必担心，兄弟会的决定是错误的。”蝙蝠侠看着埃尔坚定的态度知道，他是无法说服埃尔的。

实际上，蝙蝠侠也并没有准备说服埃尔，因为他知道每一个超级英雄的信念都是不可动摇的。因此他选择的是从侧面着手。

“我知道兄弟会给予你的考验是让污秽、肮脏的哥谭市消失，但是这是不可能，如果是金并是全美国黑道的霸主的话，那么哥谭就是所有黑道交易的百老汇，你毁灭了一个哥谭，只会催生出另一个哥谭而已。”

蝙蝠侠的话令埃尔知道为什么蝙蝠侠总是整治不了哥谭犯罪率高的原因，原来就是因为这吗？

“对不起。”埃尔对着蝙蝠侠有些歉意的说道。“我不知道那些，但是很抱歉，我已经答应了兄弟会了，我是不会违背承诺了。现在你要阻止我，只能是打败我，或是让兄弟会改变他们的考验。”

“让兄弟会改变他们的考验吗？可以。”蝙蝠侠沙哑的嗓音响起，看来蝙蝠侠还是觉得让兄弟会改变考验，比打败埃尔有效率的多。

“好吧。”埃尔盯着蝙蝠侠的眼睛。“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如果一个星期后，你仍然无法让兄弟会改变他们的考验，那我只能按照我的方法来做了。”

“放心吧，不久你就会受收到兄弟会的消息了。”蝙蝠侠的拖着杀手鳄都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而罗宾却并未离去。

“现在是叙旧的时候，格雷森，我从来不知道你是蝙蝠侠的助手。罗宾，对吗？”埃尔笑着说道。刚才紧张的气氛瞬间消失，只剩下了埃尔充满笑意的问候。

“我不是罗宾，我是夜翼，我和蝙蝠侠也并不熟，只是恰好在一个城市工作而已。”格雷森否认了埃尔的说法，他随意的从企鹅人的柜台上拿起了一杯酒喝起来。

“真是有趣，哥谭出现了第三个超级英雄。”埃尔没有在追问下去，因为他知道这不过小孩子的脾气罢了。格雷森是想要证明自己才离开蝙蝠侠的。

“我也没有想到你就是那个超级英雄，看起来，你也不再掩饰自己的身份了。”夜翼有些奇怪的问道，毕竟大部分的超级英雄现在还是喜欢蒙面行事的。

“托尼·斯塔克也没有掩饰他的身份。”埃尔列举了一个例子说道。

“好吧，你们厉害，大科学家与大文学家，我只是一个小喽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