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74最信任的人都是骗子(2)(2/2)
“这个拿着,如果眼睛出现不舒服拿着这个滴滴,可能会好点。”段偕婉言的说着,把一瓶眼药水递给我,交到我手中。
“你买给我的吗?”我问道。
“嗯嗯,你要回家了吗?”他脸上没有表情,沉和的语气。
“是的,今天谢谢你还有你的眼药水。”我微笑的表示感谢之恩。
“没事,小事情,要我送你回家吗?”段偕真诚的口气。
“不了,我自已可以。”我婉拒,但是就在他说想送我回家的时候,我是想立马答应的,可是我迟疑了,他安静沉稳的脸上让我看见了他母亲对我的严厉警告,我答应过他妈妈,我绝对不会跟他一起的。
“好。”他一个字,带着失落和渗透的悲喜交集。
穿过一个马路,我坦然觉得我总是彪悍到弱小,没有勇气去面对他,他对我越好,我越觉得亏欠的越多,就越在伤害他,手中的眼药水我认识,段偕妈妈之前拿给我看过,他儿子因为眼睛都要差点瞎了,这只是其中一瓶眼药水,但是我却记得那么深刻,他却把这瓶眼药水给了我,还是那么好的眼药水。
段偕曾经说过,他爸妈给他起名字段偕,偕的意思是共同,在一起,他父母就是希望自已的挚爱的儿子能永远是他们的疼爱的孩子,一家人永远在一起,多美好的祈愿呀!我就是那么破坏他们家庭的灾害,他妈妈讨厌我,恨我是应该的。
谁也不希望自已的孩子总是被欺负得伤痕累累的。
我这个罪魁祸首真是可恨,可怕。
回到自已的家里,只有我一个人的家里,常常很疲惫,李圣恩的父亲把钱打到我卡上了,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的卡号的,1万,稳妥妥的,备足奢侈让自已吃一顿好的,买几件舒适温暖的衣服,自从老爷子每两个月打钱给我之后,我就在也不再退回去,并且心安理得接受这些钱,因为我知道挣钱的辛苦和来之不易,就越觉得活着就要跟现实和钱打交道。
我是从什么时候去接受这个老爷子的好意呢!是他第一次送钱过来我拒绝之后的后悔,我至今难忘的是那次在书店的场景,我想我一辈子都会清晰的记得,然后永久都不会忘记,还是第二次家里被火撕烂了之后,他对我愧疚不安给予的补偿,我茫然接受了,是因为我处在寸步难行的境地,然后之后就隔两个月转一次钱给我。
生活就是这样子,不能死要面子,让自已活受罪,因为生活就是被现实给打死的。这是我在那次火灾之后深刻的产生了制冷的光合作用之下清醒过来的念头。我还想起那次无助的时候,向老爷子低头,因为医院母亲昂贵的住院费和医药费都是我要处理的头痛。后来我才知道,那是老爷子替我交的,我想起来我去李圣恩家里被李圣恩赶出来的时候,还有那个保安的目中无人。一切都在告诉我,你不适合这里,赶紧滚蛋。
我不知道我现在接受这些钱,到底是老爷子的可怜跟同情或者赔偿还是他作为一个父亲给我的嘘寒问暖呢。
期末考试彻底结束,我对于这次的成绩还是有备无患的,至少,退步是不会的,但也没有想过进步,至少有惊无险就坚定不移的感到开心了,张丽怡考完试就急忙忙的走了,说是有一场电影等着去看,问我要不要一起去看,很好看的,我婉拒了,是因为我答应阿兵跟她去参加美食节,听说今天万达广场有一场文化国际美食节,很盛大,来了四面八方的美食达人,还有很多是外国的美食达人,听说都长得让人心花怒放的。
我看阿兵没有在那么郁郁寡欢了,很开心,她能忘记那个郭浅的人最好,毕竟他不是一个值得让阿兵喜欢的人,只怪阿兵太信任太单纯了。
寒假生活正式开始了,阿兵是第一个兴奋呼呼大叫的人,她喜欢那个叫寒假暑假的家伙,因为它们都是对她最好的,可以尽情玩耍,没有没完没了的作业和考试,可以丢弃一切的不开心和烦恼。
阿兵曾经说过,她要嫁给一个像寒假暑假一样的男人,她说郭浅就是那个人。其实我现在想告诉阿兵,他不会是那个像寒假暑假的人给你开心和自由的人,他只会永远捆绑住你,让你痛苦不堪的家伙,郭浅就像秋天,尽管那是一个好季节,果实累累,但是只是表面,凋零干枯最后都是会被人发现他隐藏的丑陋。尽管秋天是好季节,有盼头的季节,所以人人才喜欢,所以阿兵才会被他吸引,但是秋天秋收之后,谁也不知道剩下的是孤单失落跟干燥。还不如冬天那样肝肠寸断的好。
我在老地方跟阿兵回合,等我到的时候,阿兵早早就等在那里了,她变了很多,变得越来越体谅身边的人,变得听话多了,就好像日子总会没有尽头,人的时间都是有限制价值的,等你懂事了,经历了,就会觉得家人跟朋友和身边的同学都是你的小幸运一样,珍惜,好好保存住。
我们吃了很多东西,我都撑的叫屈了,阿兵对自已的饭量可是自信满满的,我只能看她一路从头啃到尾去,她很喜欢那个外国金发帅哥,对他连连赞美,害得那个金发帅哥都脸红了,我才慌慌张张拉走阿兵。
因为那个帅哥的眼神里,有着跟郭浅一样的熟悉感。
后来,阿兵闹着还要继续吃,我知道她心里是有难过的,只是现在为了那些关心的人,掩饰得看似没有缝隙存在,我真替阿兵感到心疼,因为阿兵很好,尽管做错过事情,但她永远都能知错能改的,因为她知道伤害一个人是一件多么错的事情。
去吃了牛排,我请阿兵,豪迈了一顿,她高兴得连连亲我脸蛋,因为她知道,我对她有多么好,只是我的好总是表达得很让人不知道和费解,需要天长日久之后才能垂首丧气的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