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6、很想跟你做朋友(2)(1/2)

陆言说你人很好,虽然总是少言寡言的。”他转过头来,红润的脸看起来像婴儿一般。

“所以呢?你是不是吃醋了,我跟她关系好,所以你总是看我不顺眼是不是。”我故意这样说。

“是看你不顺眼,但我因为你吃醋你最好不要这么天真觉得,说真的,你算哪根葱哪根蒜。”段偕说话就是这么直白。

我紧紧闭着嘴巴,心里早就翻江倒海,准备实施而归。

“我初中有一次遇见陆言,我想我们那时候应该还有一面之缘的,当初你长得真是特殊的外星人。”他一直看着我的脸,似乎把以前的我拿到现在的我加以认真对比。

那个时间的光阴里真是一个有哲学有内涵的时过境迁,经过了蛹化成蝶。但我现在也只是一只看上去顺眼的蝴蝶,还不是一鸣惊人。

“初中那时候的我嘴巴长着难看的大龅牙,鼻子边上聚集着很多丑陋的小黑点,额头上长着一颗黑痣,痣上长着毛骨悚然的小毛发,风一吹,它四处摇动着。”我心平气和的说着。

“现在不是好多了吗?”段偕优哉游哉的侧目凝视着我,想看我安静的脸上能不能捕抓到一点不安。

“是呀!读初二那大半年陆言花大量金钱砸到我脸上做了微整,把牙齿矫正把脸上的黑点去除,看起来就淡了很多,还有去掉黑痣,总而言之就是这样。”我手举着托着腮,思考着什么人生大事,其实也没有什么,之所以告诉他这些,明摆就是想告诉他,我丑过,但是我现在已经不丑了,我曾经被人取笑□□甚至欺负过,还有被小混混淋着汤汁到我头上,我乌黑长长的头发都是恶心汤汁的味道,但是我现在不会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小丑了,我只能选择顽强如野草,再无选择的绝境。

“嗯嗯,那也好。”段偕简短的敬意的语气。

“所以我警告你,别在说我丑八怪,揭开别人的伤痛只会自作孽不可活的下场。”我抿紧嘴巴,眼神空洞无神,想着这个从来可以活得自由自在,过着玉食锦衣的生活,随随便便的一句算是无心之话,也足以让有些细致敏锐之人千刀万剁,千疮百孔。

“心胸狭隘。”他嘟囔着嘴巴,摆着只识弯弓射大雕的姿态。

“是呀!不比有些人心胸宽广,如大海般承载得住冷嘲热讽。”我看看手机,站了起来,犹豫不定的想着刚才是怎么到这里的,看现在比赛应该要结束了。

“走了。”他拉拉自已的双手,大步大步的走着,我紧跟在后面。

如果可以,我希望一切难过都不要发生,我希望陆言还在,跟自已最喜欢的人一起谈天论地,嬉皮笑脸的取笑对方,尽管是玩笑,但是彼此还可以大方的嘻嘻哈哈。这点,对于我难做到。

明天还是一样按时老老实实的排好队,其他人也随之紧跟后面,体育老师早已等候大家,拿着单子念着名字,但是段偕和李茗还是死皮赖脸不见人影,旁边的两兄弟似乎很开心,一直说个不停,嘴巴里似乎有个坏了的收音机,不停的被卡在某一个环节,嘎吱嘎吱着,难听,噪耳,还念叨不停,惹人烦。

我拉着脸,捂住耳朵,与世隔绝,不,与那两兄弟隔绝才对,中午本想午休的,班长段恩琳吵着我说想陪我说几句话。

这几句话,一聊就是半个钟头多,班上这几天因为运动会的事情,只上一节课就早早下课了,大家也是闲得纳闷着,有些好学生已经早就复习期末考试了。

体育老师紧绷着脸,一句话也不说,边上10班的语文老师一直哭笑不得,两只手紧紧的拉扯着。

“时间到了,同学们上车去。”体育老师吹着哨子,他似乎很喜欢吹哨子,而且清晰响亮。

我每次一听这个哨声,心里就纠紧着,有时候会凝神空白着。

所有人都已经上校车坐好了,我闭着眼睛,躺在椅子后背上,车子已经发动,今天是很重的阴天,我才发觉现在特别想念昨天的冬日阳光。

难怪,有些东西只有不在了,才会特别想念,他们都说,失去的才是心甘情愿的宝贝,无论短暂渺小或者漫长伟大。

所以说,我真的疼惜昨日的阳光,冬日的暖和阳光,触碰在手心里,就觉得有人握住你的手,知足,暖心。

可是车子开没有一会时间就突然刹住了,很猛很猝不及防,车上的人都被吓住了一直叫嚷着,我因为这个紧急刹车,头撞到了前面的椅背上,痛得只想蹲在地上打滚着,等所有人反应过来,都是彼此看着彼此,愕然的都在吵着到底无缘无故刹车干嘛,大家现在都是一头雾水。

司机不知道跟谁说话,嘴巴里不停的骂人,我站了起来,伸长脖子,两个年轻气盛不懂事的男孩子二愣子似的傻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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