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修功-7:参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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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泥日寺回来,俞承泽心里已经很清亮了,他自己必然和持有剑谱的前辈以及在寻找这个剑谱的蒙面人之间有很深的渊源,但这种渊源在哪里,明心大师始终未能明讲。(品看最全!的小说!他这么遮遮掩掩,有两种可能性,一种是明心大师知道,但他觉得时机不成熟,现在还不能说,还有一种可能是他也只是知道其的一部分,没弄清楚之前他也不敢乱说,这倒引起了俞承泽极大的关注,这里面可能不光能解开目前江湖纷乱无的秘密,可能他自己的一些秘密也在其。
明心大师不肯收回剑谱,还不断的唆使他去领悟、练习剑谱的剑法,还暗示这可能是打开目前僵局的钥匙,他自己都说过,那位前辈自己一生都没练过,但为什么一定要他去练,难道仅仅是为了要自己用这套剑法把那个蒙面人或者要找剑谱的人引到他这里来?
想到这里俞承泽忽然感到一阵错愕,这个泥日寺看来真是不简单啊,尽管规模不是很大,但浑厚、古朴,看样子少说也有数百年的历史,外面竟然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寺的来历是什么,为什么这深山里的一个小小的寺庙会一直有人驻守,香火延续数百年不断,而呆在这里的人也是高深莫测,连自己最熟悉的明心大师忽然间他觉得一点都不了解他,他自己在这里几十年,竟然从来都没有去想过这件事,他现在忽然有种预感,明心大师似乎在守护着什么,又或者在等待着什么?要他练剑法吸引的人是他要等待的人吗
还有一个问题,是明心大师或明或暗的都在暗示,他和这本剑谱很有缘分,而这个缘分在他看来绝不是他的武功好可以练成这套剑法这么简单,武功好的人多了,为什么会是他?既然他与剑谱有缘,而这剑谱似乎一直在泥日寺,那他自己与泥日寺又有什么关联,本来这事可以问一下师父,可师父已经在十年前故去,这也成了他毕生的遗憾。听明心大师的意思,他见到过持有剑谱的那位前辈,但他在此已经几十年了,莫非他与那位前辈见面也是在这古寺之,如果自己与这寺有关联,是不是也会在这古寺之?这也太巧了,他只是二十几年前和邢玉娘为了避祸才到了凤凰山庄,到了这里才知道有这个寺庙的存在,那时候明心大师已经是寺里的住持,他也因此一来二往和明心大师成了忘年交,他一直认为他们的缘分不过如此,但他现在却是多了几层想法。
“你在想什么?”已经回到凤凰山庄的邢玉娘看着呆坐在后厅手里拿着剑谱的俞承泽道。
“我在想明心大师说的话。”俞承泽道。
“这位明心大师可真是深藏不露啊,”邢玉娘道:“我们和他交往这么多年,他和我们说话还遮遮掩掩。”
“这回他说的已经够多了,”俞承泽道:“出家人讲求个缘法,有些事他觉得机缘未到,恐多说无益,到时还要起反作用。”
“这么说,他说的那些话是觉得机缘已经成熟了?”邢玉娘看来也想了很多。
“夫人想说什么?”俞承泽感到了邢玉娘的话之意。
“明心大师一直在说你与这本剑谱有缘,他还不愿收回剑谱,要你继续修习,我是想,”邢玉娘沉吟了一下:“他会不会在暗示你和那位持有剑谱的前辈有些渊源。”
“啊?!”俞承泽心里一震,看来这冰雪聪明的邢玉娘和他想到一块去了:“我刚才也忽然想到这一点,看来这里面很可能有些故事。”
“可能不仅仅是有些故事那么简单,”邢玉娘道:“如果我猜得不错,这很有可能牵扯到你的身世。”
“你说什么?我的身世?”俞承泽有点惊讶,他真的没有想到这里面怎么会牵扯到自己的身世:“你快仔细说说。”
“这两连天我一直在想,”邢玉娘道:“相公是还不记事的时候被一尘仙长送到太乙宫的,如果你是那个我师父丢失的孩子,哪那位持有剑谱的前辈很可能是我的师尊,你的父亲孟旭正。”
“嗯?”俞承泽又被惊了一下,身后一层冷汗:“这么说我在被送往太乙宫前我在泥日寺?”
“相公,你也许早意识到了,只是你一直不愿往你身想,我也知道这太不可思议,但它确实讲得通的,”邢玉娘继续道:“你想想看,当年原拳圣骆柏天、灵岩寺的弘元大师、太乙宫的一尘仙长三人逼走我师父,而一尘仙长带走了毒重伤的师尊孟旭正,还有那个奄奄一息的孩子,他们去了哪里?而他们现在又在哪里?如果你是那个孩子,而那位前辈又正好是师尊,你们不仅有缘,你们还是父子,那这剑谱本是你的东西,要有未完成的心愿,自是应该由你去完成。”
“让我想想。”俞承泽心里很乱,这些东西他追寻了一辈子,而来的有太突然,他一下子还无法适应。
“相公,你再想想,”邢玉娘道:“这一年多来发生的事情,不管从哪里开始,最终都指向我,通过我指向我师父,而种种迹象表明,起源都是冲着你来的,如果你们是一家,那这次整个江湖的波澜几乎都是冲着你们一家人来的。”
“这么说还是为了四十年前的旧案?”俞承泽显得非常痛苦,他这一生没杀过人,他实在不愿看到这种杀戮重现江湖。
“很有这种可能性?”邢玉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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