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一声“爸”(1/1)
就算给抚恤金也换不回自己的儿子了,更何况他的家庭也不缺钱缺的是那个可以天天调皮的儿子。 “好,这样吧刘先生这是我的个人电话,只要您需要帮助的时候可以直接联系我,我等下还有个招商会议不能太多时间久留,剩下的事情就让民政局的几位同志和您谈吧。”市长拿出了一张小纸条在上面写出了自己的电话递给猫头鹰的父亲后说道。 “好好,谢谢您市长,谢谢。”父亲双手接过纸条和市长握手道谢。 “你们谈,我先走一步,留步,留步。”市长说完后向民政局的领导叮嘱了两句,转身走出了书房。阿姨把市长送出别墅,市长来到楼下直奔南宫义泽他们几个人。 “你们是刘振兵同志的战友吧?”市长来到南宫义泽面前轻声询问道。 “报告!是的!”南宫义泽仰着头大声回答道。南宫义泽并不知道这是谁,但是他猜想能够知道猫头鹰名字和事情的人想必不是政府的就是民政局的。 “你们都是好样的,祖国有你们这些军人才能太平啊,好样的。”市长连连称赞后转身走了出去。 “市长慢走。”阿姨送市长出门后说道。 南宫义泽一听。市长?我刚刚还以为是个办公室主任呢,没想到市长亲自来了,看来军区的人应该是出面了。正在南宫义泽胡思乱想的时候,一辆武装部的车停了下来,从里面走出来了几位武装部的领导,随后又来了几辆车,简直就像是在开会似得,一拨人接着一拨人,他们所有人经过南宫义泽他们的时候都会驻足向南宫义泽观看两眼。 这一天下来,来来回回将近都要有一百人之多了,他们来的目的都是哀悼刘振兵这位烈士的。 民政局的领导让刘振兵的父亲写了一封信件带走了,这应该是去申请烈士证书了。 晚上七点钟,阿姨送走了最后一拨人,这栋别墅安静下来,南宫义泽他们五个人笔直的站在那里已经一天了,阿姨好心痛他们给他们倒水南宫义泽他们也不喝,给他们端来饭菜他们也不吃,就是这么站着,阿姨没招了只好去找先生。 先生抱着猫头鹰的骨灰盒蜷伏在沙发上默不作声,哭的眼泪都干了,嗓子也哑了。 “先生,我们楼下的那五位解放军同志站了一天了,您要不要下去看一下?”阿姨凑到猫头鹰的父亲耳边轻声细语的说道。 父亲听完后坐了起来,眼神中透露着惊讶和不可思议。 “他们站了一天了?我以为他们走了呢?”父亲用沙哑的声音说道,说完后起身来到窗口前,透过窗户他清楚的看到像五个木桩子似戳在那里的南宫义泽他们。 “这帮傻小子啊,你去把他们帮我叫上来..算了,还是我下去吧。”父亲说完后把猫头鹰的骨灰摆放在自己的书桌上,看着骨灰盒上面的相片:“儿子,你有这几个战友真好。”暗自嘀咕了一句,转身走出房门,走下楼梯走出别墅,来到了南宫义泽他们面前。 “敬礼!”南宫义泽看到猫头鹰的父亲来到他们面前后命令道。 --刷!五个人齐刷刷的向猫头鹰的父亲行军礼,他们代表的不是自己,是猫头鹰。 “快放下吧孩子,放下吧。”父亲的语气十分和蔼,他已经想通了,自己的儿子已经牺牲了,就算自己又一个亿都买不回来了,他不能因为儿子的牺牲去折磨他的这帮过命的战友,更何况自己的儿子在遗书里还叮嘱了自己不要为难自己的战友。 “礼毕!”南宫义泽下达了命令。 “你是南宫义泽吧?”父亲看到下命令的南宫义泽开口询问道。 “是的!”南宫义泽回答道。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儿子在遗书里写到你了,他让我告诉你:队长!谢谢你!谢谢你教会我什么叫孤独,谢谢你教会我如何在战场生存,谢谢你让我吃下了难吃到爆的生肉,不过我还是给你丢人了,我没能生存下来,对不起!”父亲把猫头鹰在遗书内写给南宫义泽的话说了出来。 南宫义泽听完后身体开始有些颤抖,眼泪在一次从眼角流了出来,父亲看着南宫义泽哭了赶快从兜子内拿出手帕轻轻的为南宫义泽擦拭眼睛。 --噗!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爸!”南宫义泽憋了很久,还是喊出了这句话。 “爸!”其他四位战友跟着也喊了出来。 父亲松开南宫义泽,看着他们一个个哭泣的脸,自己说出话来了。 “从今天开始我们五个就是您的儿子,爸!”南宫义泽哭泣的对父亲喊道。 “哎!哎!”父亲答应了下来,六个大男人抱在一起失声痛哭着。 哭不代表软弱,哭只能说明我们心里有痛。(写到这里,我竟然也泣不成声了不行了,我要去哭一会!) 南宫义泽他们五个人跟随父亲一同回到了别墅内,阿姨为他们做了一桌子的饭菜,父亲找来了两瓶白酒抱着自己儿子的骨灰盒走了下来,把猫头鹰的骨灰盒放在了桌子上的一个角落,他那笑的十分灿烂的脸对向他们所有人。 “儿子,爸爸不难过了,爸爸想通了人这辈子早晚都要死的,你死的比我值啊,因为你是为了国家牺牲的,爸爸敬你。”父亲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来洒在了地上,第二杯自己一饮而尽。 坐在一旁的南宫义泽他们看着猫头鹰的父亲能想通这件事,他们也算是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还有一颗悬着的心没有放下,那就是猫头鹰的母亲。 南宫义泽拿起了酒瓶拿起了一个碗,秃鹰他们见到了马上跟上全都拿起了碗。 --咚咚咚!南宫义泽他们把酒全部倒满了。 “特种兵!”南宫义泽大吼一声。 “做先锋!杀!杀!杀!”五个人齐声吼道。 “干!” 五个人一饮而尽,擦了擦嘴角的酒水,坐回到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