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他为什么会有一种似是而非的感觉呢?(1/2)
两家父母商定,传贴的时候连传带要。
就是传过帖后,立马就定下结婚的日子。
传贴那天,父母请了好几个赵东城的堂兄堂弟,挑着半扇子猪肉、两条大混子鱼、两箱好酒和四斤果子,俗称四色礼,还有两个人抬着缝纫机。
郭婶怀揣着赵东城父母东拼西凑借来的六千块钱彩礼钱。
一行人冒着小雾雨,马不停蹄地来到王月琴家,王月琴的父母和哥嫂热情的接待了他们。
因为村里有一家不错的饭店,所以,王月琴的父母就在这家饭店里摆了宴席。
酒足饭饱后,一行人有说有笑、欢天喜地地回去了。
传了帖,赵东城一家就开始紧锣密鼓地准备婚礼。
赵东城到镇里给在郑州水利局工作的哥哥赵金城打了电话。
不巧的是,赵金城正在郊区的一个工地上监工,没有接到电话。
赵东城只好托接电话的人转告哥哥,说自己要结婚了。
接电话的人答应转告,赵东城就回来了。
结婚的前一天,赵东城又把王月琴带回了家,此时家里已经忙得不亦乐乎。
杀猪,择菜,支炉子,借用具,门里人都过来帮忙。
几个长辈开了一次又一次家庭会议,一项一项地确定明天的具体事宜。
新房也被布置一新。
赵东城把自己和王月琴关在新房里,两人不停地拥抱亲吻,全然忘记了外边的繁忙景象。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赵东城想让王月琴住下,明天一早再送她回去,王月琴不肯。
“明天就要结婚了,家里人肯定等我回去。”王月琴有她的理由。
而且,她说农村里也有个风俗,结婚当天,上轿之前,新郎和新娘是不兴见面的。
赵东城想想也是,自己总不能不近人情吧,只好送她回去了。
的小儿子赵平,小名健康,这才注意到这个坑正是处在他家的田地里。
赵平来到跟前,大喘着气:“这是俺家的地,俺爹分给我了,这坑不能刨在俺地里。”
赵东城笑了笑,无奈地说:“我们也不想在你家地里刨坑,关键一是村里把这个坑定在这里了,二是电线杆子总得有地方竖起来,不刨你地里就得刨别人地里。”
赵平满不在乎:“不就是周顺昌吗?谁怕他!”
“你不怕他我们也不怕他,问题是怕他不怕他是一回事,这坑刨不刨是另一回事,这两个问题扯不到一块去。你看这么多电线杆子差不多都得竖在田地里,并不只是在你一家的地里刨坑。”赵东城尽量给他解释。
没想到张平有他自己的说法:“谁家地里有一口机井谁家还少缴三分地的公粮款哩,这一根电线杆子需要少缴多少公粮款?这个我咋没听周顺昌说过。”
“别说你,我也没听说过,这事你回头问问,不过这坑我们现在该刨还是得刨。”赵东城不想让几个人白跑一趟。
赵平也很坚定:“那不行,不弄清楚少缴多少公粮款,就不能刨!”赵东城没想到像赵平这样的一个人,平时少言寡语,办起事来却这样干脆利落,不觉对他刮目相看。
他正想着该咋办,组员赵东启说话了:“这事你跟我们纠缠是没有用的,我们只是奉命行事,你真有意见就找周顺昌去。”
赵平头也不抬:“我找他干啥?我让他来找我!” 赵东城笑了:“你的架子还挺不小咧。”
赵平挺挺身子:“不是这,是他周顺昌明摆着欺负人嘛。”
赵东城对他的说法并不赞同:“这咋能叫欺负人呢?照你这样说,不刨坑就不欺负人了,但电也就用不上了。”
赵东启好像又来了气,冲赵平喊道:“好啦,你别跟我们啰嗦了,这坑我们是非刨不可的!”
他说着就拿着铁锹去刨土,另外三个组员也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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